差点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表现出来了,幸好萧锐的脑袋灵活。
“好!”萧锐应道,随即挥挥手,让张良、郭嘉他们去旁边桌子。
鹿永旭立即让龟公叫来两名不接客的花魁,服侍在了萧锐身旁。
花魁不随便接客,但鹿永旭乃是青楼女子之友,都给他面子。两名花魁容貌不俗,一人用不染阳春水的玉指为萧锐肩膀,另一人为他斟酒举盏,这种感觉,的确很享受。
就是旁边的男性们一个个眼红嘴馋,同时一个个在心底暗骂:艹,这是男人应该干的事吗?
“兄台贵姓?”鹿永旭问道。
萧锐笑道:“在下法海,东藏郡人士。”
“东藏郡…已经被夏国占领了,法兄不感到悲哀吗?”鹿永旭随意问道。
萧锐反问道:“赵国东部大半疆域都将落入夏国之手,鹿大少不感到悲哀吗?”
鹿永旭顿时大笑,道:“不提这事,不提这事,传出去会有人说咱俩非议朝政呢,我看还是聊聊其他趣事。法兄,你比较喜欢什么年龄段的姑娘?”
这个话题很敏感啊,萧锐道:“喜欢这种事,不能单单看年龄,还取决于她的人品、性格和脾气,有些女子,虽然嫁了人,却胡闹野蛮。有些女子,虽然芳华少女,却贴心懂事,所以我喜欢漂亮的。”
“噗…”
旁边桌子偷听的男子立即喷出了嘴里的酒水,喷到了对面男子的脸上,那名男子幽怨地擦了擦脸,虽然早上没洗脸,但也不能这样吧。
鹿永旭竖起大拇指,佩服道:“法兄说的在理,的确不能以年龄段来评断,现在想想,我也的确是喜欢漂亮的。今日和法兄一见如故,来来来,咱们走一个。”
两人端起酒盏同饮。
“法兄可成亲了?”放下酒盏,鹿永旭问道。
萧锐点点头,道:“不才只娶了两房娘子,让鹿兄见笑了。鹿兄呢?如此懂得关心人,家中必有良妻支持。家中红旗不倒,才能做到外面彩旗飘飘。”
“哎…法兄这次猜错了,我至今未婚配。”说完,鹿永旭又饮一杯,而且是一饮而尽。
萧锐早知他未成亲,故意发问,只是引起话题:“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情绵绵无绝期,看来鹿兄未娶妻,心中必是挂念什么人呐!”
鹿永旭赞道:“法兄真是高人,一语猜中我的心事。这句话说得真好,此情绵绵无绝期…”
萧锐笑了笑,这短暂的相处,他发现鹿永旭并非想象中的那种啥也不懂,怼天怼地,我爸是李刚的货色,而是有智慧的纨绔,仿佛是被情所伤,才如此放荡不羁麻木自己。
“鹿兄如果愿意,可以说出来,闷在心中很不舒服的。”萧锐问道。
鹿永旭犹豫了一下,看着萧锐倾听的目光,他叹道:“那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尤其是志向,比一般男儿还高,若不是女儿身,必能笑傲天下。我无意中见到她,便误了余生,心中再也装不下其他女子,只能让良家妇人来慰藉我内心的忧愁…”
萧锐好奇道:“既然鹿兄喜欢,为何不去追求?”
鹿永旭感慨道:“追求她?不瞒法兄,她身份尊贵,见过无数青年才俊,我虽然很英俊、会疼人、技术好、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平易近人…”
“咳咳…”萧锐立即用咳嗽提醒鹿永旭,为什么他和萧炎一样,总喜欢借自己的优点来装饰他自己!
鹿永旭这才停止了自我夸奖,然后继续道:“我虽然很优秀,但还是入不了她的法眼,甚至是靠近她。可悲啊,我连靠近她的机会都没有…”
也就是说,连做备胎的机会都没有喽?
人这辈子如果连备胎都做不了,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果然很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