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黑着脸,凭他对侄子的了解,兔崽子肯定做了手脚!
二话不说走到大树前,扎了个马步,吸气,接着猛猛一拳!
“轰!”
大树被打了个窟窿,木屑乱飞。
“奇怪,这树里面也没藏东西啊?兔崽子怎么做到的?”
三叔喃喃自语。
苏野不安的咽了口唾沫,因为他看到,大树身上竟然长了个西瓜大小的粽子!
他悄悄抬手,
“啵儿…”
“啊!!!说出来我特么都不信!一个和我称兄道弟的人先捅了我一刀,然后让我忍痛吞进去,最后还不够,竟然叫人给老子爆了个菊!我次奥!”
“……………”
一股浓浓的愧疚感,
苏野回过头,瞪着三叔:“你干嘛打它!”
“啥?”三叔嘬着烟,愣了一下,“打谁?”
“大树啊!这好歹也是条生命!”
“嘶?”
三叔吐了口烟,“照你这么说,脚下这些花花草草也是生命了?你自己还不踩着?那些流浪的阿猫阿狗你怎么不去管管?”
“阿猫阿狗?”
苏野眼睛一亮,抱着三叔狠狠啵了一口,“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动物也有秘密哇!如果能交流,作用肯定比植物来的快!太棒了!”
“你又琢磨啥呢,神神叨叨的。”三叔跟着乐了。
“嘿嘿。”
苏野挠了挠头,“走吧三叔。”
“嗯。”
两人刚往回走几步,苏野听到树叶一阵哗啦,回过头,发现大树上又长出一个新鲜的粽子,
“………欸”
苏野叹了口气,回去。
“啵儿!”
“兄弟,别走哇!我还有救,只要在伤口处先涂抹高能磷钾肥………”
苏野掏了掏耳朵,“明儿给你带。”
回屋后,刚好见两个西装男出来,礼貌的朝苏野鞠了个躬。
“辛苦你们了,柒瞳呢?”
“哦,小姐说晚上不回,我们先走了。”
“不回?欸等等,等等!”
两人累的筋疲力尽,一秒钟都不想呆。
回屋后,三叔打开电视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
“回来啦苏野?饿不饿?”
“嗯,有饭么?”
“没有,我全部吃完了。”
“………那你问个毛。”
“嘻嘻,我让人去买。”
“别介,人家把屋子擦的反光已经很不容易了,我自己随便点个外卖将就点。”
“哦…”柒瞳点了点头:“那我去睡觉了。”
“你在哪睡?”
“你卧室啊。”
“那我呢?”
柒瞳抿着嘴,红着脸,给了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羞答答的进屋了。
苏野惊了,不知所错的看着三叔。
三叔压根没空理他,懒洋洋的看着电视。
苏野心跳加速,
她暗示了,
在自己这个如狼似虎的萌芽期,
那么明显的暗示,
虽然屋里还有个人,
可门一关,擦枪走火床单犯错那是分分钟的事儿啊!
苏野的立场很清晰,
自己算不上正人君子,但绝不是那种缺爱的主儿。
可眼下,柒瞳又不是别人,
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
身为一个生理的正常男人,
女孩给你这种暗示,你再装逼装高冷,是不是就有点过了?
苏野纠结了片刻,去洗了个澡,然后点了10串腰子,外卖送来后回老爹床上吃完,又冷静了一会。
他摸了摸枕头下面,又悄悄打开衣柜,看看有没有藏在角落里。
结果只找到一瓶六味地黄丸。
苏野看着小白瓶一脸懵逼,
“呼呼”
做贼心虚,三叔的一声咕噜把他吓的一个哆嗦。
舔了舔嘴,悄悄走到卧室门口。
柒瞳以什么姿势躺在床上呢?
三,
二,
一,
“咔!”
门,
反锁了。
“………”
我睡哪?
柒瞳的答案很明确:睡外面。
草!不带这么玩的吧,枪头都擦亮了,来这一出?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苏野整个人泄了气,要死不活的吊着脸,坐在扯呼的三叔旁边。
恰好这时,
卧室的门开了,
一副绝美的画面就此展开,
只见柒瞳穿了身宽大的薄纱裙走了出来,湿漉漉的黑发批在香肩,轻柔的像只蝴蝶,来到桌前,端起茶杯,仰头轻泯。
那曲线,那肌肤!
“轰!!”
苏野脑袋瞬间炸了!
口干舌燥的探着脖子,心跳再次加快!
单手撑着桌子的柒瞳,腰部微微抬起,将白皙到极致的双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苏野面前。
从他的角度,那两双白花花的大腿紧紧的闭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单薄的裙子将圆润且富有弹性的臀部勾勒出一道喷血的曲线。
修长雪白的玉颈下,一对傲人半遮半掩,
苏野看的心中小火花“噼里啪啦”炸个不停。
柒瞳喝完水,迷迷糊糊的转身回屋子睡了。
“唉…”
一声幽叹,苏野望着这个摘不到的蜜桃,浑身火燎聒噪。
男人,
在极度紧张不安或激动兴奋时,会做些什么呢?
五分钟后....
三叔打了个哆嗦,睁开眼,冷冷的看着苏野:“你..你在干啥子?”
“我有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