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嘴上说着只是去给人家唱歌听,但把理沙送过去干什么冈坂日川心知肚明。
他做过不少这种事情,不过都是先自己品尝过这些外来的女孩之后再压榨她们的剩余价值。
这次不一样,这次的“顾客”是他巴结的对象。他能在涉谷的城区开这样一家酒吧,自然是靠着一些势力的支持,而他需要更多的支持。
他与极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药品、黑市物资的买卖,还有数额庞大的保护费市场都在极道的保护之下……虽然明面上他只是个酒吧的老板,但背地有着另外的“生意”。
理沙虽然单纯,但她却并不傻,立刻就明白了这句话里面的意思。
于是她害怕了,但冈坂日川把借贷的字据拿了出来,对她说还不上钱就要让她坐牢,她乡下的母亲也会中断医疗服务,孤零零地病死。
可理沙哪里有能力偿还那么多的钱?高利贷的息率不是一般的高。
他还带理沙去过酒吧的地下室,地下室里陈列着刑具,他轻描淡写地说这些只是用来吓唬吓唬其他帮派里一些不听话的小子,可那刑具上面分明还有未干的血迹和被敲下来的指甲……
理沙在东京举目无亲,身上并没有钱,在酒吧里吃住,她得到的钱几乎都寄回乡下的母亲那里了。
想要离开东京,她能够信任的只有那个比她还要小两岁的男孩,于是她给他打电话,男孩立刻就答应下来了。
笠井慎一的兜里揣着几十万日元,厚厚的一沓,那是他的所有财产。
他在来的路上甚至连逃跑的路线都计划好了,但却在计划的起点就失败了。
酒吧的安保正准备笠井慎一扔到外面去,但这时酒吧的大门轰然洞开,夕阳斜斜洒洒地落进来,把两个人的影子拖得很长。
安保立刻夹住了笠井慎一,这个时候不能挡住顾客的路,把笠井慎一扔出去事小,但是万一他撞到了其他客人那就麻烦了。
“哟,这酒吧的门关着,我还以为今天不营业了呢。”一个络腮胡子中年模样的男人挽着好友的肩膀。
“人还不少……”另一个有些小帅男人留着浓密的山羊胡,只可惜头顶“一毛不拔”。
这两人并肩走进酒吧,来到靠门最近的一个沙发上坐下。
络腮胡子的男人臭屁地打了个响指,“来瓶boerlkr。”
一听到这名字,服务生肃然起敬,立刻返身去酒柜。
冈坂日川也有些惊讶,这两人衣着看起来不怎么样,衬衣配领带,外套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可出手却十分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