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闲着没事,我厚着脸皮,和柳智慧详细说了我和李姗娜的往事,问她李姗娜心里想什么。
柳智慧只说了两字:“报复。”
对,报复,李姗娜,心理失衡的报复,来的如此凶猛。
我说道:“回来后,其实还是危险重重,要不,你先出去外边。”
她说道:“好。”
我一愣,她干嘛回复得如此的简单明了爽快。
我问道:“你不想回来,不想跟着我。”
她说道:“想回来看看,看看家人,祭拜祭拜。我不是不想跟着你,我需要有我自己的事业,有我想要做的事,不然这一生多么的难熬。”
也对,同是女强人一枚,怎么可能只来围着我过日子。
我说道:“行吧,看这两天,我陪你去祭拜。”
晚上,大喝一场,醉了,醉了。
其实也没喝多少,才不到两扎啤酒,罐装,但喝得太急,六点多开始喝,大家高兴,都来敬酒,我来者不拒,七点半我就被送回去睡觉了。
次日醒来,口干,头疼,喝了一瓶纯净水,拿出手机看看,依旧没有黑明珠程澄澄的消息,再次发信息,没回。
躺下后又睡着了,这次睡着,一堆的梦,前边的记不住,后边的一个梦让我吓醒:梦见我和贺兰婷柳智慧朱丽花坐船出海去找程澄澄和柳智慧,大海茫茫,无处寻踪,漂泊找寻多天后,来到一处岛上,惊悚的发现岛上有一艘船的残骸,而船上竟然有两具白骨,穿着的是柳智慧和程澄澄的衣服。
我当即吓醒,深呼吸,满身是汗,用纸巾擦了擦,去洗了澡,还好,还好,只是一个梦。
洗澡出来后,见有未接电话,贺兰婷打电话给了我,我回拨过去,她问我是不是没有联系上程澄澄和柳智慧。
我说是。
她说道:“一天了,可能有点问题。”
我说道:“对,肯定有问题,但不知道她们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她说道:“让程澄澄的手下去联系一下。”
我说已经让他们找了,没找到。
贺兰婷说道:“如果找不到人,可能你要亲自出去一趟。”
我想到刚才的梦,闭上了眼睛:“唉,应该没事,可能遇到什么小问题而已。”
她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下午,本想安排和高晓宁等人吃个饭,但心中记挂着柳智慧程澄澄,而且昨晚喝醉还反胃,就不找了。
在办公室刚坐了一会儿,有人不敲门就推开门进了办公室。
在这里,这么嚣张进出的人,也只有谢丹阳。
她疾走进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晃得我心颤,过来就抱住了我:“没良心的狗东西,你竟然又回来这里啊。”
我说道:“是,失望吧。”
她坐在我的腿上看了看我,随即亲了我一下:“真失望。”
我把她推开:“太重了,赶紧下来,我腿断了。”
她轻轻打了我一下:“有了很多女人了,不稀罕我了,男人啊,哼,男人啊。”
我说道:“这是办公室,别搂搂抱抱,让人看见,成何体统。”
她说道:“成,那今晚我们出去外面去开个房搂搂抱抱,没人看见了。”
我说道:“没心情。”
她问:“为什么没心情。”
我说道:“你啊你,既为人妇,就该守好妇道,别整天拈花惹草墙头红杏的,小心徐男枪毙你。”
她说道:“少吓唬我,她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她才不会管我们事情。对了,这几天帮我看看你儿子。”
我问:“看什么我儿子,那是你儿子。”
她说道:“无情。”
我问:“你去哪。”
她说道:“好久没出去旅游,想和徐男出去旅游旅游,我爸妈也没空,帮看几天。”
我说道:“我也没空,扔给我爸妈吧,让他们看着小孩子们就好。”
她说行。
说话间,徐男进来了,说监狱女囚们出事了,我眉头一皱:“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能出什么事。”
徐男说道:“打起来了。”
我说道:“监狱的大姐大们压不下去?”
徐男说道:“监狱的大姐大们带头打人。”
我说道:“疯了吗这是,搞什么。”
她说道:“之前不是空降进来那帮恶人吗,那帮恶人在监区里女囚中扶持培养了一群走狗,专门为非作歹欺压别人压榨剥削捞取钱财,这不,恶人一倒台,监狱的女囚们立马把怒火发向了这群走狗。”
我点了一支烟,说道:“那也活该。”
徐男说道:“关键是现在几千人要打几百人,很乱,要出人命的话,怎么办。”
我说道:“行吧,你带人去说说不就行了吗。”
她说道:“我们带防暴队的人进去压都压不住,女囚们的怒火烧起来了,非要打死那帮人不可。”
我说道:“那是有点麻烦,那你想怎么做才行。”
她说道:“你试试去出面解决吧,监区的大姐大们,大多听你的,只要她们拦得住自己的人就没事了。”
我说道:“好吧,我去。”
也有好久没见高晓宁,路唯那些风云人物大姐大们了。
先去见了高晓宁,果然,监区操场上,几百女囚和狱警们对峙着,零星的一部分女囚在追打几个女囚。
我走了过去,人群中就发现了她:“喂,大姐大,干嘛呢。”
听到我的声音,女囚们都往这边看了,大家都停下来了:“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