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语气轻佻的宇智波晟,宇智波鼬沉声道:“你已经发现了?”
宇智波晟毫不在意的撤去须佐能乎,摆出一副束手就戮的样子:“没发现才奇怪吧,虽然看上去很真实,但破绽太多了,不管是你的状态还是我的状态,都太反常了,幻术就是幻术,无论是多么逼真的幻术,都逃不过我这双眼睛。
即便我不能破解你的月读,但看穿真实和虚幻,对我来说还是很容易的,为什么还不动手?虽然不知道外界过去了多久,但有羽高在外面,你若想要杀死我,数秒的时间就够了,但你却没杀我,是担忧杀不死我,反被我从这月读空间中脱身吗?”
见宇智波晟有恃无恐,宇智波鼬沉默一瞬,问道:“你果真利用转写封印设置了可以改写死亡结局的宇智波禁术伊邪那岐?嗯…你在身体上还移植了别的写轮眼?用的是你在那一夜带走的那几具族人的尸体?”
乐得如此局面的宇智波晟出言嘲讽道:“哦,灭了一族的你还配提族人啊,你若是不信,尽管一试,这是一场豪赌,我倒是非常确定你没第二次的机会,至于我用来使用伊邪那岐的写轮眼自然不是我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不然岂不是太浪费了!
哦,对了,你不是掌握止水之眼吗?除了杀我,你也可以尝试用寄宿在止水万花筒中的最强幻术别天神来掌控我啊,如果你有对别天神有绝对的把握的话,可以试试看止水的别天神和宇智波的完美瞳术伊邪那岐那个更胜一筹啊!”
有过这种考量的宇智波鼬心下微沉,他不明白宇智波晟的自信从何而来:“你好似很想让我用掉止水的瞳术?”
周围环境再度变化,宇智波晟仍然被束缚在木架之上,而宇智波鼬则是坐在一个石座上,背后的墙上还绘有宇智波一族的族徽。
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的宇智波晟眼睛微眯:“这里是宇智波一族的遗址,嗯,看来你的两件灵器,十拳剑和八咫镜是从这里得到的!”
宇智波鼬语气复杂:“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敏锐,完全不想被恨火吞噬的复仇者!”
宇智波晟眼神一闪,瞬间脱离木架束缚:“作为灭杀了一族的男人,却唯独留下了自己的弟弟,你同样也不坚定啊!”
灭族之夜后,有所改变的宇智波鼬心情复杂非常:“佐助还很单纯,一心复仇的他甘愿被你利用,但我会结束这一切,弥补当初的错误!”
脱离束缚的宇智波晟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宇智波鼬,同时继续刚刚的冲击,持续灌输瞳力冲击这片天地:“迟迟不肯使用别天神,犹豫不决的原因是想将至关重要的别天神用在佐助身上吗?这是不可能的,灭族之夜的真相早就隐藏不了了,就算你改写了佐助的记忆又能如何?
他的命运,在你做出那一切,在我成功从木叶逃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万花筒写轮眼的瞳力是有限的,但我相信佐助有着和你一样的潜质,既然你决定不了,那我就帮你做主!”
血色的世界自宇智波晟周身开始蔓延,侵染了宇智波鼬的月读空间,从这一刻起,月读空间多了一位主人,时间和空间不再完全受宇智波鼬控制。
面对宇智波晟的逼迫,面临消耗加剧的局面的宇智波鼬陷入了最后的纠结,瞳力的拉锯和比拼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画面:“你的目的果然是在万花筒写轮眼之上的那双眼睛,但我不会让你如愿,你改写不了你的命运,你的命运将由我做主!”
做到这种程度都挣脱不了,原著的鼬果然放海啊,强行突破也许影分身会直接消失,真是麻烦啊!
宇智波晟脸色一变:“你决意舍弃一颗眼睛,然后发动决定命运之术伊邪那美?哼,是打算牺牲寄宿天照的右眼还是寄宿月读的左眼呢?伊邪那美的确在伊邪那岐之上,但对我无效,我可没有迷失自我。
而且就算你先用伊邪那美控制我,再杀了我,我也会通过伊邪那岐复活,你是无法改写我设置的转写封印的,挖眼的结果也相同,伊邪那美是拯救陷入傲慢与怠慢之中的宇智波族人的术,但它拯救不了我,因为我从未逃避!
反而是只剩下一只眼睛的你,将彻底失去挽救木叶的机会,我可不认为止水的别天神对拥有轮回眼的佩恩有效,现在除了你,没人能阻止正在毁灭木叶的佩恩六道,自来也他办不到!”
宇智波鼬再次陷入沉默,如宇智波晟所说,伊邪那美对其无效,现在的他也只能一赌了,赌止水的别天神或十拳剑的优先级在伊邪那岐之上。
原本黑白的世界侵染上了一抹血色,当这抹血色越来越浓厚的时候,宇智波鼬心下决意,做出了决断,没有与宇智波晟进行瞳力抗衡的他,利用月读的特性,让宇智波晟感受到了身体的痛楚。
这份痛楚的时间维持了半个小时,这份痛楚虽然不会对宇智波晟的ròu_tǐ造成伤害,但却会冲击他的精神。
“哼,终于做出决断了吗?那就看你够不够快了,这种痛楚来上三天也不如须佐能乎带来的疼痛!”
随着宇智波鼬的行动而停下瞳力灌输的宇智波晟,在无尽的痛楚中等待着终极一刻,同时血腥双眼紧盯宇智波鼬的脸庞,恨意不加掩饰。
受刑和施刑的两人彼此心知对方的盘算,在宇智波晟看来,宇智波鼬持续施刑的目的自然不是为了折磨,目的多半是摧残他的精神,使他的反应在脱出月读空间时慢上一点,从而能让其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