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赵姨娘便有些不高兴:“妹妹,你这就不对了。难道你眼里只装得下夫人?而装不下我们?”
小白忙转身:“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小赵姨娘气道,“我看出来了,她们主仆一条心,亏我们俩还巴巴的跑来问她,真是自取其辱。”
“我真没有。”小白已是百口莫辩。
大赵姨娘出主意道:“这样吧,我们退而求其次。你只要告诉我们,如何能吸引侯爷的注意便可,这总可以吧?”
小白哪里知道,她要是知道,也无须这般形单影只,老早去陪侯爷了。
可是又不能说……
“这个……”小白斟酌着,要怎么说才能敷衍了事,又不会被她们怀疑,“只要……只要模仿夫人的举止便可。”
说了等于白说!
赵姨娘两个双双阴沉着脸:“不说算了,我们走。”
小白也是莫可奈何。
话说几位姨娘走后,宫吟飞每隔一会便看向许娡,且眉眼带笑,说不出的俊雅**。
许娡被他看得心烦,索性与他对视:“你看什么呢?”
宫吟飞不答反问:“你又看什么呢?”
许娡挑眉,饶有兴致地将两只胳膊架在桌上,单手撑颐,晃了晃脑袋:“没看什么,不过是一只笑面虎罢了。”
宫吟飞也学她把手放在桌上:“是吗?那我也只是在看醋坛子而已。”
许娡怒目圆瞪,扬手便打:“谁是醋坛子!”
宫吟飞抬手挡下,顺势抓住她的手说,温言道:“既然不是,就别生气了。”终究还是说出了口。
许娡当即抽回了手,横了他一眼:“谁生气了。”说着便下了炕。
“是是是,夫人说没有就是没有。”宫吟飞也随她一起。
盥洗间早已备好热水,许娡沐浴出来,坐在妆台前梳头。
待宫吟飞沐浴完毕,许娡已经在床头坐着等他。
宫吟飞笑着在她身边坐下,拢了拢她半湿的长发:“头发干了再睡,不然头疼。”
许娡往旁边坐了坐,不动声色避开了他的手。
宫吟飞的手便僵在了半空。
“还生气呢?”他不由打量许娡的表情,并无愠怒之色啊。
许娡抬手将头发全部拢到身前,挑眉道:“我刚才当着姨娘们的面,自作主张替你收了小白,你难道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宫吟飞当即表态:“这有什么?我有几房小妾,又是如何待她们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虚无的名分,她们想要,给她们便是。”丝毫没有责怪她自作主张的意思。
许娡斜眼看他:“真的只有我一个?”
宫吟飞对天发誓:“千真万确。”
“我不信。”许娡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宫吟飞笑道:“为什么不信?我又不是**,要那么多女人做什么!”
许娡忍笑,眼睛在他腰上走了一圈:“怕是还有别的原因吧。”
宫吟飞低头看了自己的腰一眼,勾起一边唇角,看向许娡道:“你是不相信丹青的医术?还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呢?”
许娡失笑出声,左右看着他的腰身:“我只是不相信我的脚力,怎么没一脚踹废掉呢?”
她说着,脱鞋上了床,用手肘支在身后,抬起脚来对着宫吟飞的腰部,意欲再踹。
宫吟飞顺势抓住她的脚腕,拇指摩挲她的脚踝:“再踹,就真的坏了。”
屋内气氛立时升温。
许娡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烫,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却发现被他抓得牢牢的。
“你放开。”她开口便是娇嗔的语气,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只看到宫吟飞的喉头动了动,然后用一双暧、昧不明的眼睛盯着自己。
许娡仿佛嗅到了情、欲的味道,紧咬下唇,不敢轻举妄动。
但宫吟飞已然动情,无论许娡做什么都不会浇灭他心中的欲、火。
只见他跨坐在许娡的另一条腿上,将手中握着的脚腕抬高,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俯身下来,吻了吻许娡的鬓边:“想不想知道我恢复得如何?”
感觉有热气扑在耳边,许娡忍不住颤栗一下,话到嘴边,已溃不成句:“如何……如何才能……”
宫吟飞要的就是她这种反应,笑着勾起唇角,凑到她耳边呵气道:“试试就知道了……”
他说着,手已滑进许娡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