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官位一升再升,你敢说和这件事儿没有关系,怎么可能呢?”
房玄龄眼神锐利的看着自己这个次子再次问道。
“自从我成为宰相,你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我们房家?而高阳公主嫁到我们房家更是让我们房家定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为父早有耳闻,今日侯君集对为父言,解出高句丽两道题的人来自高阳的府上,为父想来应该就是此人,于是夹杂私心想把此人给推出去,可.........”
“哪知道陛下反应竟然如此的坚决,为父糊涂,糊涂啊!”
“.......”
房玄龄一脸懊恼、夹杂着不解的将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却不想,房遗爱闻言却是怒火中烧的大骂道:“那是皇帝老子根本就不愿意,他恨不得.......”
嗯?
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不说了,因为他看到父亲的脸色变了。
房遗直也浑身一顿,惊疑不定的问道:“你的意思是,陛下早就知道此人的存在了?”
“不仅知道,他来的都不知一次两次了......”房遗爱咬着牙说道。
房遗直:“这么大的事儿,你.......你怎么不早说?”
“我........这让我怎么说?”
“陛下既然早知道,为何还........此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把你知道的给我细细讲来。”房玄龄脸色愈加阴沉,眼中惊疑不定。
之前,他也仅仅是知道公主府存在这么个人,但是了解却甚少!
何况出了这种事儿,当父亲的也实在难为情来问。
但是如今关系到了整个房家,他不问都不行了!
房遗爱憋的脸色发紫,半天才开口道:“就是他预测出草原蝗灾、黄河道水灾的,他还为皇帝老子出谋献策征集赈灾粮的事儿,还有那‘本心’粮店的事儿........这些都是他在背后搞的。”
“你是说,这些的背后都是他?”
房玄龄全身剧震,心中如洪水滔天。
血液如瞬间被打入了心脏,让他整个人都感觉不真实。
他嘴里呢喃道:“怪不得,怪不得陛下会如此反应,此人实在是妖孽啊!”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是其中的症结。
终于知道为何陛下会如此的重视此人了。
可.......这种妖孽找谁家的不好,怎么就进了他们房家?
房遗爱听父亲这么说,却是气得牙呲目裂,“什么妖孽?他是罪孽,他的罪孽才是天不盖,地不载的,陛下竟然还袒护他.....”
“逼急了,我现在就把这件事儿给抖露出去,告到朝廷上去,告到御史台,到那时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我看皇帝老子能怎么办?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既然这日子没法过了,那就都别想好好过。”
房遗爱咬牙切齿,歇斯底里的骂道。
房玄龄连忙拽住房遗爱,“不行,不能这么干。”
“事到如今,这件事儿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了,不仅关系到我们房家,还关系到皇室,关系到整个大唐啊。”
“对我们房家而言,一旦闹大,这不仅是名誉问题,更是欺君大罪啊!”
“到时候,就算陛下杀了这家伙,陛下还能饶过我们房家吗?”
“人言可畏,为父的那些政敌定然会攻击我们房家听之任之,知情不举并提供方便罪加一等,听说高阳公主还曾进宫为你谋取官职?以使得你的官职一升再升?送了你两房姨太太?还要你这段时间花钱也大手大脚的,钱从何来?”
“那是她欠我的......”
房玄龄气急打断,指着他的鼻子道:“欠什么欠?你看你是昏了头。”
他起身,来回踱步,想了半天说道:“为父和陛下说去,让你们和离。”
房遗爱猛然抬起头,嘴巴张的老大,“和离,怎么是和离?把我休了?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遗爱,为父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房玄龄叹气道。
“我.....太亏了我!”房遗爱咬着腮帮子说道。
......
“哎哟,听说了吗,咱陛下大发神威啊!”
“听说了,听的我内心充满澎湃,我感觉自己的热血沸腾!“
“半步不退,陛下不愧是我大唐的天子,我大唐之福啊!”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陛下这么说,我竟然流泪了!”
“.......”
当李世民在朝堂之上,杖杀朝臣,打断高句丽使者双腿压入死牢的消息传入长安,彻底炸锅的时候,李琦正在睡觉。
梦境之中嗅到了春天的气息。
他恍惚间看到了前世的两个女人,那身段似乎又丰满了不少,正坐在他得床前拨弄身前垂下的几缕青丝,纤柔的曲线,无论是远观还是近看都是那么的无暇。
那张俏脸带着柔媚,还是那么的青春灵动。
而在另一侧则是小泽,这妮子明眸,柳眉,琼鼻纷纷的嘴唇,然后在加上傲然的“波涛”,简直让人忍不住遐想。
梦里的李琦喃喃嘴,“这是又回来了?”
突然,一阵温软传来,一道声音将他惊醒,“郎君,睡醒了吗?还是趁着现在天色还早,咱们......”
“玲儿,你让为夫休息一下,俗话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今天还有事儿,还得出去一趟”
高阳幽幽的道:“郎君,非出去不可吗?咱这日子现在过得不是挺好的吗?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