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群伤痕累累的女人走出房子,艾尔伯特又在奴隶市场上逛了两个多小时,顺便还参加了一场规模盛大的拍卖会,购买了一些经过奴隶商人们调教,服从性和纪律性都有保证的奴隶战士,以及一名价格及其昂贵的老年学者。
等到中午返回住处的时候,队伍已经从出行时的不足二十人,膨胀了整整两倍有余。
看着那些浑身上下脏兮兮,有些还带着伤的女人和奴隶,克劳迪娅下意识皱起眉头,用不是很确定的语气问:“你买他们做什么?如果需要奴隶,你完全可以跟我打个招呼,家族里的奴隶和仆从随便任由你挑选。”
“当然是为了方便出行。你应该知道,我是个闲不住的人,在你把那件神器弄到手之前,我需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艾尔伯特随便找了个借口。
“你不信任我?”
克劳迪娅可不是傻瓜,一下子就意识到对方这样做是想要在这座城市重新搭建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班底和亲信。
对于一个实行奴隶制合法化的国家,还有什么比直接购买奴隶更能保证忠诚的吗?
要知道在法律上,奴隶的定义根本不是人,而是主人的财产。
所以只要主人不是十分残暴,整天以虐待自己的奴隶为乐,通常情况下奴隶是不会反抗主人,更不敢做出任何背叛的事情。
因为一旦这样做,就意味着他们的生命即将进入倒计时。
当主人被杀或者死亡后没有继承人,那么所有奴隶都会被活埋殉葬。
没错!
在贸易城邦,仍旧在实行者古老的殉葬制度。
一般情况下,一名富有的商人或贵族死亡后,最亲近的十几二十名奴隶都会被杀死并制作成防腐的木乃伊,陪葬在主人的身边。
与此同时,在下葬的那一天,还会根据家族的财力状况,活埋数十名到数千名奴隶,以便他们能够在另外一个世界继续为死者服务。
注视着这个始终只穿紫色长裙女人的眼睛,艾尔伯特微笑着摇了摇头:“不!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不信任所有人。别忘了,这座城市的统治者家族,几乎十个当中有九个都参与了那场政变,他们当中一定会有人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最重要的是,我不觉得这个秘密能够保持多久,所以必须提前做一点准备。”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从北方带一批亲信过来呢?他们的忠诚度应该比这些奴隶要高得多。”克劳迪娅冷笑着反问道。
能看得出,她此刻的心情相当不爽,甚至觉得对方这样做是吃饱了撑的多此一举。
“因为我的人并不是出生在这里,更不了解这座城市的行事规则和文化。他们来不仅帮不上什么忙,搞不好还会成为累赘。但这些奴隶不同,他们已经在奴隶商人那里接受过足够的调教,有些甚至比你更了解这座城市繁华背后隐藏的黑暗与罪恶。所以他们才是我最理想的选择。”
说罢,艾尔伯特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清单递了过去。
克劳迪娅接过来扫了一眼,立刻意味深长的试探道:“这些武器和盔甲可不便宜。据我所知你身上带的钱差不多已经都花光了吧?”
“啊!没错!我身上带的钱差不多都花光了。不过别担心,在这座商业繁华的城市里,搞到一两万金币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艾尔伯特一脸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膀。
毕竟他的口袋里可是装着一个签订了两年契约的巨灵,每天都可以获得一次许愿的机会。
这也就意味着,他只要愿意每天都可以凭空制造两万五千标准金币的贵重金属和等价货物。
当然,用许愿来获取金钱这种最低等级的货币,实在是有点浪费。
艾尔伯特完全可以凭借自己出色的炼金手艺,来制造魔法卷轴、药剂、道具和物品来赚取高昂的利润。
“你真的打算加入星辰斗篷,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克劳迪娅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在这座城市,任何奥术施法者想要售卖、购买跟魔法有关的东西,都必然要经过星辰斗篷的审查和认证,否则就是类似“三无”一样的产品,只能在黑市中流通,而无法正大光明的拿到市场上进行叫卖。
更何况艾尔伯特才来到这座城市,根本没有携带相应的炼金器具,只能去高塔中租借工作台和炼金实验室。
而想要获取这样的资格,光支付租金是远远不够的,还要按照规矩进行一系列的测试,然后再完成一两项组织交付的任务。
如果不是想要完全融入这个充满神秘感的团体,大部分奥术施法者是不会愿意自找麻烦的。
尽管名义上,克劳迪娅也是这个庞大奥术施法者组织的一员,可本质上依旧是统治者家族的成员。
魔法仅仅是她获得力量和权利的手段,而不是像塔主和高级成员那样,把所有精力都用于探知那些虚无缥缈的奥秘,甚至是无穷无尽的位面。
“为什么不呢?你应该知道,比起那些无聊的权力争斗,我更喜欢获取各种各样的魔法知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俩人之间才能成为合作者,而不是敌人。试想一下,如果我对权利表现出了强烈的渴望,你现在还会对我这么放心吗?”艾尔伯特漫不经心的解释道。
“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关于这张清单上的武器和盔甲,我最多三天之内就给你凑齐。至于报酬就算了吧,就当是我提前支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