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后殳逼得没法,任沂又不在身边,明明她都快难过得死了,还是强撑着一点没表现出来,若是白景源知道这些事,怕是要对着她摇头叹气。
这么活着,也不知有什么意思!累都累死了!
任沂举着手指头,叹口气道:“一大早就给我染指甲,不然我就可以抱抱你哄哄你了!”
任袖破涕为笑,随即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心事重重的不想说话。
“此子几月之内就学会了楚言郑言,就连其他几个诸侯国的话也会说几句,虽然只是下等人说的土话,却能说明此子聪颖,若是王后下定决心,哪怕从头教起,也能教出来。”
反正,也不指望他以后有多大出息,平庸一些,反而更好呢!
虽然周围侍者都是绝对衷心的人,任沂还是没有把话说透。
“哎~”
任袖失落的叹了口气,还是有点不甘心。
可她不甘心也没有办法,谁让她就生了公子白一个儿子,还没养住?
与其忍气吞声扶那些凤凰台庶孽上去,不如把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小童抓在手里。
“先按计划养着吧!现在最要紧的不是他的事,而是后殳那老匹夫!”
正咬着牙骂,就见支离进来,悄悄回报:“公主,后锏到了……还带着一小儿……”
“呵!短短几日,后锏就能赶来,怕是日夜都在马上!”
此地距离后氏掌控的居昌城,快马加鞭也足有十日路程,自公子白没了,总共也没几天,他竟得到消息还带人赶来了,非日夜兼程、换人不换马不可行!
任沂似笑非笑,任袖大袖一甩,狠狠的拍了下身前几案,咬牙切齿道:“老匹夫!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