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把事情处理的干净一点儿,可别落下什么把柄。”
“知道了。”
雷子吩咐着几个手下,随后是几个人将手里的一个大麻袋子扔到了后备箱里,几个人坐进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出发了。
“跟上去。”
“是。”谢安祖这次是高价的聘用了几名受过专业训练的雇佣兵为他做事,所以情报特别的牢靠,办事也从不失手。几名雇佣兵很快就跟上了刚才出发的那辆汽车,还将汽车里的那几个人给敲晕了。拿出了后备箱里的一个大麻袋子,麻袋里装的竟是一个人。
那个人已经是满脸是血了,胳膊腿儿的都已经断了个七七八八了。谢安祖让几个雇佣兵在原地的蹲守,然后亲自跟那几个执行命令的雇佣兵会和。谢安祖让那几名雇佣兵带到了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然后是将那个人的脸上的血色擦去了。
“是他。”谢安祖看到了一张和冷智厚酷似的脸颊。
那个人还在喘着气,气息已经是很微弱了。
“救我,救我,不要杀了我。”
“你是谁?”
“洪泽西。”
“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你?”
“我没有按照计划办事?”
“你的老板是谁?”
“迟远。”
“他让你干什么事情?”
“假扮冷智厚,在冷智厚和宋郝成之间造成嫌隙。”
“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没有假话。”
“你确定?”
“我确定。”
“宋郝成的爸爸在雕刻大赛上失踪的事件也是迟远的手下做的,把宋郝成打成重伤的事情,在宋郝成的病房里威逼利诱的事情都是我在做。所有的目的都是为了让风韵和酷儿势不两立。”洪泽西一字一句的说着,他不敢有半句谎言,他之所以会变成现在的这幅模样都是迟远的手下雷子做的。如果没有迟远的首肯,雷子也是万万的不敢动他的。
谢安祖从洪泽西的口中了解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知道了迟远是那个暗箱操作的事情。
“认识这个人吗?”谢安祖将蔡培基的照片放到了洪泽西的面前,洪泽西的眼睛已经被那群人打的只剩下一条缝了。
“这个人,是……是蔡培基,我见过一次,我们在对宋郝成动手的那一天是一起行动的。他也是迟远的手下,听命与迟远的。”
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已经完全的解开了。谢安祖已经能将整件事情联系到一起了,蔡培基口中的老板就是迟远。蔡培基用刘红的身份潜伏在谢家几十年,就是在监视谢安祖家里的一举一动。当初谢安祖发生的车祸也已经有了眉目了,所有的一切都是迟远在搞的鬼。
谢安祖在洪泽西的身边待了一会儿,然后马上给国外的邦德医生打去了电话求他马上赶来帮忙。洪泽西现在是不能够现身的,在关键的时候他还是指认迟远罪行的最好的一张王牌。在这个时候,谢安祖是不惜一切代价的要治好洪泽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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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远坐在旋转的椅子上,手里夹着一只雪茄,悠闲自得的听着幽怨的旋律。忽的,雷子急急忙忙的进来汇报。
“先生。”
“什么事?”
“洪泽西不见了?”
“什么。洪泽西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派去处理洪泽西的人被一群人给打晕了,那群人还从后备箱里劫走了洪泽西。”
“混账。”迟远愤怒的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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