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一脸轻松,满不在乎的样子,倒是把守护他的三个下属给整蒙圈了!
要知道,这八个时辰,将近3万秒的时间,每一秒过的跟一年似的!他们精神都崩溃无数次了!结果......大王只是睡了个懒觉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没事就好,墨墨和黄丫喜极而泣,都上前抱住了江明。
那块莹润的玉牌,还牢牢的嵌在江明脖子上,就跟当初.....那老鼠铃铛一样,成了他新的标志物!
要说三个月的时间,能改变很多事,姑且不说跟着白衣女孩学剑,实力增长了多少?就是心境......也提高了许多,很多想不明白......看不透的事儿,也都豁然开朗了。
不用说江明,就是一般人,三个月前纠结的事儿,过上三个月,琢磨时间长了,也就那么回事了。之前,他从鼠罗刹洞穴里钻出来,一路打打杀杀,坎坎坷坷,难得有这么一个调整身心的机会,可以深度思考。算是......给自己放了一个小长假!
“呃呃呃,你们怎么了?哭什么?”江明安慰着墨墨和黄丫。
墨墨飙泪说:“如果只是简单的睡觉,当然没什么?但那玉牌飞到你脖子上,跟烙铁一样沙沙的烧毛,疼你的死去活来,哪里是简单的睡觉啊?”
江明哈哈大笑:“没事,有一件事我没跟你们说明,那胖娘娘的蝎子毒我只能压制,并不能化解,等我睡觉的时候就会毒发让我变成石头,但要不了我的命,也算是拜她所赐的一项绝艺吧,事物都有两面性,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保护了我。”
大王说的很轻巧,黄丫心里却没底,抖颤道:“大王,我们都害怕......你变成石头后,再变不回来了.......”
“怎么可能?”江明摆摆爪笑道:“对蝎子毒的驾驭,我只能越来越强,怎么还能变不回来?要变不回来的话,一开始就死翘翘了!”
的确,这三个月,江明把很多事都想通透了,胖娘娘,秘境,蝎子毒,林娉娉,还有魔鬼老鼠,苟翠翠,这一件件,一桩桩的离奇事,江明充分的消化,并且分析其机理,有了自己独到的见解。
这些事,并非那白衣女孩点拨的结果,那丫头......只负责教江明剑法,其他的一律不管,问她也不懂。而且......特别着急,恨不得一下子把江明培养成和她一样的练剑高手,能够翱翔于群山峻岭间,相互持剑对练!
“那......这玉牌,到底是正是邪,它为什么要伤你呢?”墨墨担心的问。
江明微笑说:“算不上伤吧,我脖子里.....毕竟埋着魔鼠铃铛,那是邪物,自古正邪不两立,就像正负极一样,相互吸引克制,这玉牌压制住了魔鼠的邪气,从此以后,我算是彻底摆脱它们的控制了!”
实际上.......江明所说虽是推断,却一点也没错!真实情况就是如此,他内心善恶与否并不重要,鼠罗刹铃铛乃魔邪之物,白玉牌感受到了来自江明身上的魔气,自然发起攻击!
至于当初,老耗子的鼠印为啥也会飞起贴上去,那是鼠类共鸣,并非克制!老耗子一辈子的精华,全被魔鼠铃铛给吸收了,成了干石灰一样的渣渣!
“如此说来,祝贺江哥了!从此再不用担心那些臭老鼠害你了,”墨墨兴奋道。
江明点点头:“是啊,有了这玉牌,以后邪不侵体,修为也大大的提高了,真感谢三溜子啊,让我彻底摆脱了厄运!”
听到这儿,三溜子委屈的哇一声哭了,要知道......就在刚才,黄丫还想杀它呢。
“大王!我真的没有害你的心,呜呜呜!”
三溜子哭的好伤心,弄得黄丫特别不好意思,将三溜子抱起,抚慰的捋着它的癞毛。
江明一愣,片刻也反应了过来,微微笑道:“咱们四个,都是久经考验的生死兄弟,以后不要相互猜忌,要拧成一股绳。”
“三儿,对不起,我也是太着急了.......”
“没事没事,只要大王没事就好。”
.......
黄丫和三溜子相互嘀咕着,一时间主仆四人其乐融融,一片云彩全都散了。
听取了墨墨和黄丫,关于夜晚情况的汇报,江明判断......那些红眼皮子也好,三奶奶也罢,应该都随着红蜡魔的死亡烟消云散了。它们就像红蜡魔的衍生物,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就算没死,也如无根之萍,无本之木,远遁他乡......不会在此地作妖了。
而接下来的......就是赶回霍家村,替黄丫报仇!灭掉那个老狸子!
黄丫对自己如此忠心,却一直没替她报杀母之仇,江明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另外.......那木雕狐狸肯定也在附近活动,不除掉这个祸根,迟早是心头大患!
他们趁着夜色,快马加鞭的朝霍家村的方向挺进,黄丫测算,根本到不了天亮,就能回到霍家村!而且......还有充足的时间调查情况。
皎洁的明月下,江明面带微笑的走着,心如猛虎,细嗅蔷薇。这三个月的时间,对于他而言,不能说脱胎换骨吧,也可谓突飞猛进,不可同日而语!
以前,江明一直以为,所谓的剑法大师,只是对招式套路无比娴熟,就跟上学的时候没事转笔一样,熟能生巧耳,打的架越多,经验越丰富,故而称之为高手。
经过白衣女孩的悉心调教,江明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多浅薄。想学好剑术,要有很多的基本功。轻功只是其中一样,所谓的目力训练,穴术精研,还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