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总共有三艘战舰,他们两个一人指挥一艘最大的明军的战舰。有一艘是铁锚指挥,这艘战舰两侧共安排得有五门大炮,总共十门,而秋无痕在另外借过来的船只之上,这上面因为是商船,吨位比较小,虽然商人有钱,把船造得非常华丽,可是作战效能和速度都比明军的那艘战舰要差很多。秋无痕挑了其中一艘作为他的战舰,并把朝廷的棺材固定在了船头之上。
这个安排并不是秋无痕自己做的,还是按照惯例,秋无痕很无奈的在盯着棺材呆了两天之后,实在忍不住,下令在用绳索跟救生的小艇一起吊到船后面去,别在这碍眼睛,影响势气。士兵按照他的指挥把棺材抬走了,前面甲板上这才空旷了起来。
他的这艘船是根据民船改装的,为了作战需要也配备了六枚大炮。但是由于商船本身只有单层甲板,明军作战用的在双层甲板之间红衣大炮以避免再遇到风浪,暴雨的时候把炮管淋湿了。而单层甲板就没办法做到这一点,只能把红衣大炮都储存在甲板一间屋子里,等到需要作战时再推出来固定,然后发炮,这当然是需要花费时间的,而这样一来必然会致他们于危难之中。
因为兵贵神速,红衣大炮异常沉重,在摇晃的海船之上,要想把它移到位,要费半天力。而且还要调整炮口设计,固定圈固定炮位等等。秋无痕让士兵演练了一番,结果看了一下,竟然要花差不多半个小时才能把炮布置到位。
他不禁头都大了,如果海盗快速进攻,因为海盗也是有刀剑的,并不是明军才有。这款只能寄希望于在战船上顶端的士兵提前预警,及时发现敌人。好在这一路之上出发了七八天了,风平浪静,风和日丽,既没有海盗也没有风浪,船上的士兵开始把紧绷的精神逐渐放松了。
秋无痕只是出使的使者,不负责船的航行,他也不懂士兵有一位专门的明兵指挥,指挥航行也指挥作战,所以根本不需要他操心。他的这艘战舰的参将是一位游击将军,姓狄,名耿,一个大络腮胡,大嗓门。不过没办法,在战船之上不是大嗓门,你说出来的话别人根本听不清楚,因为风暴太大了,你必须要扯着嗓门大声叫喊,否则风就把你的声音给吹跑了。
而他也是在海上十到二十年的经历了,跟倭寇作战无数,升到了现在这个职位。本来可以统帅兵士,可是他这位参加官职也不小了,不过在主权之上的那一位可是游击将军,所以他这位参将也就只能成了副将。不过他无所谓,他原本可以领导更多的兵士,但现在能给他指挥的就这么几百人。
眼看他心事重重的,秋无痕曾经问过他在想什么,他告诉秋无痕说如果遇到海盗或者成群结队的海盗,他们会非常危险。因为海盗也有大船也有小船,他们根本对付不了。只能寄希望于海盗没有得到他们出航的消息,不会来袭击他们,不过一般来说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港口之上肯定是有海盗的细作,随时观察每一艘出海的海船装载情况,以便海上伏击,他们这艘船到底有没有被海盗惦记上根本不知道。
秋无痕问他有没有什么作战计划,结果狄耿将军手握剑柄,只说了两个字:等死。秋无痕当时就是一愣,瞬间被这两个字击得是灰渣渣都不剩,甚是感慨,自己是在玩游戏吗?玩的好像比超级玛丽还要刺激,不管是铁锚还是狄耿,那都是神一般的存在,不过秋无痕倒也没有训斥他扰乱军心,换成谁,对现在的这种局面恐怕都会这样。
还有一个人,秋无痕直接忘记了她,不是因为她不好看,而是她女扮男装,那个人就是蝴蝶,蝴蝶跟秋无痕在同一艘船,她改扮成了男装,为了方便,变成了秋无痕的侍从,平时很少说话,吃住都跟秋无痕在一起。当然这个在一起,可不是同居一室,蝴蝶好像有那个意思,但是挡不住牛水缸同志一直紧紧地盯着,用他的说话,那就是夫人很好,大人不应做对不起夫人,让夫人伤心的事情,秋无痕虽然有的时候看见蝴蝶在自己面前虽然是男装打扮,可是还是忍不住要将那不堪一握的细腰再用腰带扎紧一些,这样就显得腰更细,胸更大了,而且还时不时说什么船上风浪大,走到秋无痕身边的总是脚下不稳,然后趁机栽倒这个男人的怀里哼哼唧唧。
每每想到这里,秋无痕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谁让自己的妻子不在身边,而身边又正好有一个时时勾引自己的美女呢?
但是,牛水缸是个尽职尽责的跟班,是的,就是跟班,因为秋无痕走到哪里,牛水缸就跟到哪里,就是上茅房,牛水缸也要守在外面,让蝴蝶看见真的是恨的牙痒痒,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航行十多天之后,他们已经深入到大洋深处,一路的风平浪静使众人紧绷的精神开始得到一定的释放。
这一日,秋无痕依旧吃了早饭,海上的风景已经是不想再看,于是拿出一本苏劲松为自己找来的杂记翻看,狄参将急匆匆跑来对秋无痕说道:“禀报大人,情况不好,好像海盗跟上咱们了。”
秋无痕愣了一下,赶紧抬头向海面望去,可是海面之上却风平浪静,连海鸥都没有一只,更不要说船了。
赶紧问他在哪儿呢?
狄参将伸手一指:“在咱们后面远远的跟着,要到围杆子上才看得见。”
秋无痕知道人家是有经验的,不免着急的说道:“那怎么办?”
“目前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