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亩产量这个话题，就不能说。
关于出口，能说。
和吉野他们公司的出口合同，并没有要求保密。
王师傅看着直播间弹幕，道：“关于出口这个问题，我们农场的葡萄，确实大部分都用来出口了。”
“出口的葡萄，质量是不是更好？”
“肯定的，质量好的东西才能出口……”弹幕。
王师傅摆了摆手，说：“同一片园区，相同的管理。出口的葡萄和国内销售的葡萄，是一样的。但要说售价，出口的葡萄，在国外的售价，百分之百是比国内更贵的……我们农场的出口量还挺大，不知道有没有在日本的，或者去过韩国……去年，我们农场对外出口了173亿元人民币的葡萄，出口到日本。然后日本的销售公司又转销了一部分到韩国，美国等国家。”
“靠……黑色宝石原来是国产葡萄。哔了狗……”这位，什么意思？
“傻逼……”不知道在骂谁。
不管直播间的混乱，王师傅继续道：“今年夏季，也就是前几天，我们农场也出口了一批葡萄，1000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