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身上没有任何一处是完好无损的，这样病入膏肓的病人，江小小也是头一次见到。
灵泉里的桃子汁儿，那可是要掐着分量的。
差之分毫，谬之千里。
想要人命也得用这个桃子汁儿，想救人命也得用这个桃子汁儿。
看到吴卫国的心率已经渐渐平稳，整个人在缓慢的恢复。
江小小叹口气离开。
门口有黑大个儿守着，谁都进不来，这个人可以算是忠心耿耿。
黑大个看到江小小出来，露出一个急切的神情。
“他怎么样？”
“死不了！”
江小小没好气，谁让黑大个为了吴卫国还袭击自己。
能让她没有芥蒂才怪。
黑大个被堵的哑口无言。
“他很爱你，这些年虽然没有认你，可是他派人一直在保护你们，你和你的家人，他从来不说，可是他做了很多。你是这个世界上他还牵挂的人之一。
这些年他过得太苦，你不懂，他……”
江小小回头看看黑大个。
“他苦和我有什么关系？是我让他受苦的？”
黑大个摇摇头。
“那不就得了，他自己甘之如饴，就别埋怨苦，谁不苦，活着的人就没有不苦的。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怨谁？”
黑大个咀嚼那一句话，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是啊。
是吴卫国自己选的。
吴卫国这个女儿嘴皮子太利索，自己说不过人家。
继续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