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创早早地回了家。
次日一早,林创没去办公室上班,直奔提篮桥监狱。
上班路上,张金悄悄告诉他,姜九峰已经抓到了,按照他的吩咐,没把人押到局里,而是秘密送到了提篮桥监狱。
张守正见林创来了,赶紧过来,带着他进了刑讯室。
王木和李水正等在刑讯室,他们按照林创的吩咐,把原刑讯室所有人都赶走了。
二人见林创过来,赶紧敬礼。
林创进去一看,发现姜九峰,也就是特工部特工杭九,完须完尾地坐在刑讯椅上,虽然被铁链绑着,但身上一点血都没有。
“局座,他说他是特工部秘探,要求我们把他送交特工部。”王木道。
“还威胁你了吧?”林创问道。
“是,这家伙猖狂得很,说要不把他送到特工部,将来会让我俩后悔。”王木答道。
“呵呵……。”林创冷笑一声,走到杭九面前。
杭九看到他,心中一寒。
“杭九,难得我今天心情好,不想上来就给你用刑。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讲出来,我会考虑放你离开。现在是不是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杀害杨玉堂的?为什么要杀韩春华?”林创笑眯眯地说道。
“林先生,能否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杭九问道。
“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抓到你的,是不是?”
“是,我的藏身之处非常隐秘,一般人是不可能找到的。”
“那不是还有一个人知道吗?这你还想不明白?太笨了吧?”
“这么说,艾小姐的真实身份你早就知道了?”
“那是当然”
……
杭九所说不错,林创若非用了一招打草惊蛇之计,还真找不到他。
昨天下午他秘密布置一番之后,很早就回家了。
回到家之后,发现艾婉怡也回来了,正和田碧瑜、庞一萍逗珠珠玩。
见林创回来,艾婉怡很有眼色,赶紧过来帮他脱风衣、换拖鞋,林创去洗手间洗手净面,她也跟着递香皂、拿毛巾。
林创看她如此殷勤,心里微微叹息,回过身,猛地捧起她的头,吻上艳红的樱唇。
艾婉怡日思夜想,做梦都想得到林创的亲抚。她做出了很大的努力,就想让林创要了自己。
可林创始终跟自己不即不离,就算抱一下,亲一下,也是在特殊情况之下迷惑别人的,平时二人接触那么多,他都对自己视而不见。
今日林创突然亲吻自己,让她没想到,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所以,她懵了,怔了怔,才迅速做出反应,紧紧搂住林创的腰,红着脸任林创施为。
可惜,林创没等她张开嘴,就放开了她,抬腿出了洗手间。
艾婉怡呆在洗手间,看到镜子里面红耳赤的自己,一种阴谋得逞的喜悦涌上心头,心道:“快了,快了。”
她冷静下来,也洗了把脸,等脸上的红晕退去,才来到客厅。
“小怡,你俩在里边干什么呢?这么长时间才出来?”田碧瑜逗着珠珠,回头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艾婉怡。
“没干什么,太太。”艾婉怡答道。
“林局长,你说。”
“女人善妒可不是好品德。小怡又不是外人,你大惊小怪地干什么?还把我这局长放不放在眼里了?”林创貌似不悦,瞪了一眼田碧瑜。
“呵,林局长,官威好大啊,耍威风耍到家里来了?”田碧瑜一听就不干了,柳叶眉一挑,放开珠珠,站起来就想大发雌威。
林创使了个眼色,呵斥道:“干什么?你也想红杏出墙啊?”
田碧瑜见到他的眼色,又听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忽地明白了:“小宅这是在耍把戏!”
“胡说八道!我们女人跟你们男人似的,见一个爱一个?只要嫁了,一颗心就全在男人身上了,谁会红杏出墙?”田碧瑜毫不示弱,隐晦地递给林创一个
话头。
“世事难料啊,人心会变,有时候成了亲的女人在诱惑面前也会出轨,就连青梅竹马的感情也不牢靠。”林创道。
“你这话说得太悬了,青梅竹马也能背叛?可能吗?除非男人变心,否则,女人是不可能变的。是不是一萍?”田碧瑜问庞一萍。
“太太,你和先生吵架,别连累我啊,我光听,不发表意见。”庞一萍忙道。
田碧瑜反应过来:“嘿,忘了她就是出墙的红杏了,这不是揭人短吗?”
“小怡,你说。”田碧瑜转过脸又问艾婉怡。
“太太,先生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艾婉怡小声答道。
“嘿,我说,你俩还没睡一被窝呢,就一条心了?”田碧瑜道。
艾婉怡看了她的脸色,倒是看不出她在生气,还是在揶揄。
“小怡说得对,今天我遇到一桩杀人案,就特么的这么狗血。”林创道。
“杀人案?是不是老婆有了相好,丈夫把相好给杀了?”庞一萍兴致勃勃地问道。
问完话,忽地想到了刘德祥,连忙一捂嘴,慌乱地看向林创和田碧瑜。
二人倒没有在意,林创答道:“不是丈夫把老婆杀了,是相好的把女的杀了。”
“啊,还有这事?你详细讲一讲,我就爱听这个。”田碧瑜这回明白了,大概丈夫的真实用意,就在这个案子上,所以,必须配合啊。
“好吧,满足你们女人的好奇心。话说棋盘街有个女人叫韩春华,在家里接点缝纫的活。她男人叫姜铁柱,在工厂里做工。二人都是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