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打量另一个自己，什么雄心壮志、什么意气风发，根本看不到，他只在这人身上看到沉沉暮气、落魄颓唐、浑浑噩噩……唐昊浑然不敢相信这人会是多年后的自己……
见到【唐昊】之前，他是有埋怨的。
妻子护不住，宗门受他牵连，若是见到了，一定要狠狠教训一顿。
真见到【唐昊】本尊，那点儿怨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为什么……你会受这么重的伤？”
【唐昊】平静道，“早年那一战留下的旧伤。”
唐昊问他，“蓝银皇陨落那次？”
【唐昊】点头，又道，“我以为你会责问我。”
责问什么？
自然不是替他背锅被五位长老打，而是责问他为何护不住蓝银皇，使其陨落。
“原先是有这个打算，转念一想似乎又没有必要。”
【唐昊】的蓝银皇已经陨落了，但他的芈糖还好好的。
坐在【唐昊】跟前，他隐隐能感知后者令人窒息的痛苦。
那一声责问怎么问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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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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