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问题,主要就是受凉,应该是和昨晚的那一场春雨有关,下次注意些可以了,这时不时的倒春寒,也是很伤人的。”
老大夫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对着管家慢悠悠的说着。
“不过寒冬的时候,大姑娘曾经掉过水里,到底伤了身子有些畏寒,一会儿我去开服药,喝上几天把这热退了,再多休养几日便可痊愈,不过,可要防止再次受凉,不然再好的身体也受不住这样的糟蹋。”
“是,是,多谢黄大夫,还劳烦您多多费心了,我们府里可就只有这一个姑娘。”
管家一边说着,一边亲自上前为黄大夫引路:“还请黄大夫前往偏殿,一应笔墨纸砚已经备好。”
柴胡12克,黄芩9克,党参9克,半夏9克,炙甘草9克,生姜9克,大枣4枚
“以两碗水,文火煮开,煮至一碗水时服用”
黄大夫将写好的药方,递给管家,并说明方法。
“大姑娘体寒,这两日休息不要吹冷风,房间里注意通风,不要将病气堵在房中,多通风,可以帮助大姑娘早日康复。”
管家接过药方,吩咐下人连忙去厨房煎药,管家送上诊金,又亲自将黄大夫送回康顺堂,对黄大夫表示了感谢。
并立刻着人去衙门告诉将军姑娘的情况,让将军不必担心。
管家便在明月轩的院子里,开始询问起昨夜的守夜丫鬟。
“昨晚上守夜的是谁?”
风素和花素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上前一步。
“昨晚上是奴婢两人守夜。”风素说道:“昨晚上因为风雨,得姑娘恩准,我二人可以在隔间休息。”
“昨天晚上姑娘高兴,睡得也早,待伺候姑娘睡下之后,我二肉,我守上半夜,花素守下半夜。”
“昨天一晚都没有听到姑娘有叫人的声音,房间里也没有其他的动静。”
花素在一旁补充着:“早上起的时候姑娘的兴致就不高,给姑娘净面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姑娘身上有任何不适,脸上也没有红晕或发热的迹象。”
管家听着两人的话,双眼如鹰般盯着两人。
管家曾经是魏荣父亲的亲卫,也是上过战场,立下赫赫战功的。他的眼神,两个生活在和平时代的姑娘家自然受不住,不一会儿,两个丫鬟额头留下细密的冷汗,小脸发白。
“照你们这么说,那这场风寒便是姑娘自己的错了?”管家的声音不大,但仿佛如惊雷一般落在两个丫鬟的耳边。
两个丫鬟一惊,立刻跪倒在地上。
风素立刻说道:“是奴婢们的错,照顾姑娘本就是奴婢们的本分,如今因为照顾不周,使得姑娘受了风寒,本就是奴婢们的错,没有找到姑娘受寒的原因,反而为自己开脱,更是错上加错!”
满院的丫鬟侍卫站在一旁,看着两人跪在地上说着自己的错处。
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不敢发出声音,就连丫鬟里权利最大的石头也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石头虽然蠢笨,但也这府中的规矩。
现在不是陪姑娘玩闹的时候。若是一不小心,扰了管家的面子。那受苦的才是自己了,管家可比姑娘可怕多了。
“姑娘闺房的窗户平日里都是白日五开,晚上三开,唯独今日,姑娘房间的窗户,是四开,姑娘什么时候起身开的窗户都不知道,那这夜是守到什么地方去啦?”
两人跪在地上不敢为自己辩解。
“既然你二人已经知道错了,今日暂且饶了你们两个,罚奉银两个月,另外,守不好3夜那便去给姑娘守院子去。”
两人因为这惩罚,跪坐在一旁,却不敢反对。
给姑娘守夜的丫鬟是这院里的一等丫鬟,但是给姑娘守院子的,确实三等的洒扫丫头。
这一下,待遇可以说是跌入地狱了。
说完,管家吩咐院里众人各做各的事情,便离开明月轩,再次去操持府中杂物。
府中没有女主人,男主人又忙于衙门,朝堂。那边只能是老管家自己受累了。
等到魏荣晚上回来的时候,天空已经繁星密布。
魏如画早已经吃完了药,安睡去了。魏如画今儿一天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即使睡了一个白天也依旧如此。
魏如画毕竟已经及笄。身为哥哥,魏荣也不方便,在晚上的时候去自己妹妹的闺房。
所以魏荣并没有选择去妹妹魏如画的院子,而是选择回到书房。
魏荣回到书房,只留下一个老管家。
“福伯,还请你和我说一下。大姑娘今日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受了寒?”
“禀告将军,今儿个看诊的是康顺堂的黄大夫。姑娘受寒的原因应当是昨天晚上春雨之时,窗户未关受了冷。”
“老奴问过府中的下人,应当是昨夜姑娘自己半夜开的窗户,导致受了风寒,守夜的丫鬟不当用。老奴擅自做主,罚了她们俩两个月的奉银,并由姑娘身边的一等丫鬟,降为三等的洒扫丫头。”
“那大夫可说宝儿的病什么时候能好?”魏荣点了点头,对于魏如画身边的丫鬟,他并不是太在意。
再说福伯已经罚过她们了。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魏如画的病情什么时候能好!
“黄大夫说,姑娘因为几月前的落水,身体里有了寒症。这次的风寒还一并激发了寒症,虽说几服药下去,可以暂且退热,但是还是要静养一段时间,彻底养好身体,彻底根治寒症。不然以后对姑娘的子嗣和寿命都会有损。”
魏荣立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