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初年为从皇宫前往颐和园方便,在此建立了码头,并在紫竹禅院旁边建立了紫竹院行宫。立宪后此地划为平京zfu所有,被重新整修辟为公园供人游览,而且也不收门票。紫竹禅院依然有僧侣驻守,不过这些僧侣也兼营茶室,在紫竹院内开辟了茶苑,曲径通幽,并取西山之泉煮茶,也颇为有名。
香格里拉酒店距离紫竹院的直线距离仅有几百米,步行几分钟即到。所以刘锦鹏带着零号慢悠悠的走过去,在茶苑的陶然亭里坐下时陈忠懋还未到达。紫竹院的茶苑很有特se,这里招待客人的都是正牌僧侣,如果客人无事还可以一边品茶一边与僧侣谈论佛法,这也是平京唯一一处对外售茶的僧院。
招待刘锦鹏的僧侣法号了然,大约四十来岁,圆头大脑,长袖飘飘。他在亭里的小火炉上煮着西山泉水,旁边的圆桌上还摆着一套jing致的陶瓷茶具,至于茶叶则是普通的雨前毛尖。这位了然和尚也很健谈,跟刘锦鹏谈起茶叶和茶道也是旁征博引如数家珍。喝茶在中国很多地方都是一种艺术,特别在南方,功夫茶的兴起也是早茶文化的表征,正是由于人们的生活如此悠闲才能演变出这么多的茶文化。
泉水滚开的时候,陈忠懋终于到了,他还是穿着冬季陆军绿军装。了然也不会去注意客人的外表,他自顾自的把装有煮沸泉水的水壶提起来,先烫杯壶,再冲第一道,将第一道的水撇去之后,再冲第二道,这就是所谓的一道水二道茶是也。相比中华地区简单明快的冲茶风格,有些继承了华夏文化的蛮夷之地的茶道则演化的繁琐无比,已经丧失了茶道简约的风范。
了然好了茶,就合十告退了,把空间留给客人。陈忠懋也没心思品茶,他大概是走的渴了,端起茶杯就想喝,又发现太烫只得放下。刘锦鹏则慢悠悠的抿着丝丝茶水,虽然有点烫嘴,但正是这个温度的茶水才最有那种微微苦涩的韵味,又不会像残茶那样苦的涩口。
零号对茶没兴趣,站在亭外看风景。陈忠懋见四下无人,便道:“刘兄,上次你曾提起除夕夜有人试图混进你的实验室,对吗?可是你恐怕很难想到那些人都是受到何方指使?而且那个局里的人到底是谁指派的,又是因何原因到你那里,恐怕刘兄也十分关心?”
刘锦鹏早就知道是那些人是哪些来头,但也不好表现的漠不关心,只得说:“陈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陈忠懋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沉吟道:“这件事里面有全球各个大国的影子,但是也并非一件巧合,他们可以说是蓄谋已久。其关键点还是在于,他们对刘兄拥有的技术感兴趣。至于局里的那个人,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说起来话长,这个人本来是要被派往西亚的,可是临时接到任务要去江城,这个派发任务的人,刘兄你肯定不认识。但是指使此人派发这个任务的那位,刘兄你肯定认识。”
刘锦鹏也被吊起了胃口,不禁问道:“哦,难道是我的熟人?可我并不认识能指挥局里的人啊?”除了长公主李曦雯就是皇帝陛下能指挥皇家调查局,万绮薇都没那个权限,所以他根本想不到是谁。
陈忠懋也不卖关子,隐晦的说:“那可是本国唯一的王爷。”
刘锦鹏心中一动眯起了眼睛,李景钰为什么对钛星实验室那么感兴趣?他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个一团笑容好似弥勒佛的汝阳王来,这个人给他的第一印象就很模糊,而且出乎意料的表示对他和李曦雯的支持,简直就像迫不及待要弥补什么似的,到现在才算是隐隐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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