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名放声大笑道:“哈哈,鼠辈就是鼠辈,就算是有一丁点的狡猾,可是智慧么,终究是差了太多了。”
其他三人默不作声,文不名道:“怎么,另外一边的洞口还是敞开的,有什么好怕?”
宋彦秋道:“但愿没什么异常。”
如文不名所说,那铁鼠可真是个愚蠢的人。可是铁鼠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去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吗?
四人走了不久,宋彦秋道:“看,这就是鼠辈干的好事。”
洞中伸手不见五指,宋彦秋自然也是什么都看不到,只是他走在最前面,应该已经摸索到了什么。
林晓航早已放开了神识,他本能的反应是前面遇到了大石头,很大的一块,完全封住了去路。
黑暗里,文不名摸到了前面道:“真是个鼠辈,竟然玩这种把戏。”
宋彦秋道:“我们现在只剩下一条路,别无选择了。”
长长的地道里别有洞天,在某一处石室之中,几个人正在等待着什么,渐渐的有些不安。突然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在瞬间崩裂的声音,几个人立刻起身,因为他们知道,等的人已经到了。
几个人立刻朝着黑暗里招呼,暗器和利剑一块上了。但是很快,他们发现事情不太寻常,因为他们招呼过去的东西碰到的是石头。正在纳罕,只听又一声巨响,顿时无数飞石破空而来,威力不亚于任何的暗器。他们这才他们太过疏忽大意,因为刚才只是一声石头崩裂的声音,没有半点石头飞溅出去碰到洞里任何地方的声音。
此刻后悔只怕已经为时已晚,四个人已经冲了过来,为首的宋彦秋一根熟铜棍横扫千军,一点也不留情。
交手之后很快大家就到了点了灯火的屋子里,双方也终于见面了。
林晓航见宋彦秋住手,好奇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宋彦秋指着一个中年道士道:“这位乃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阳玄子道长,素有行侠千万,不如清修一日之称。所以,江湖上见过他的人乃是凤毛麟角,我们今天是三生有幸啊!”
那阳玄子被人说破身份之后有些汗颜,低头不语。
宋彦秋指着一个手拿双铁锤的人道:“这家伙就是个独脚大盗,我三番五次向惩治他都被他躲了去。”
林晓航看了看这人的一对铁锤道:“我没见过这个人,可我见过这对铁锤。曾经在一年之前出现过,而且,彼时应该还有千幻狐与他们在一起。”
彭任远瞪大了眼睛道:“你放屁,老子什么时候和骚狐狸一起过!”
宋彦秋没有理会他道:“他叫彭任远,已经投靠国师很久了,所以在江湖上的名声比他做大盗时候的名声臭了很多倍。”
林晓航再去看另外几人,突然指着其中一个头顶戴着一朵花,面皮白净的人道:“我认得你,你是家师八十大寿席间的贺客,只是那时候你好像并没有这么让人讨厌。没想到,从那个时候起,你就已经不怀好意了。”
原来,这人便是在席烨的寿宴上和七小姐一起喝酒的柳怀客,记得那时候墨玉虎来袭,他也是意气风发的要出手相助的。
柳怀客道:“我这几位兄弟都不过是讨个活法,比起你席烨的高徒来,自然是很讨厌的人了。”
林晓航看到他的身边有一个矮小的人,看起来有几分滑稽,记得此人名叫冯春发,还有一个外号叫做“酒狂”。
宋彦秋道:“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除了这位阳玄子道长和彭任远之外,剩下的人都是一丘之貉。以前我以为他们就是一群行为荒诞不经的家伙,在江湖中也是无足轻重,现在看来他们也是武林一害呀!”
林晓航想起了七小姐,那时候她和这帮怪人玩的很开心。能和七小姐那样单纯的人玩的开心,应该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可事实是,他们真的很可恶。
柳怀客道:“彼时席老英雄中毒,兄弟几个若是一拥而上,仅凭林公子和青头狼两个人恐怕阻挡不了我们做任何事吧!”
林晓航道:“你说得对,但是现在说起已经毫无意义,你们现在已经是敌人了。”
柳怀客沉默不语,因为他觉得林晓航说的没错,以前的事情已经用不着再提了。
宋彦秋敏锐的察觉到这些人貌合神离,恐怕有人未必愿意为了国师卖命。于是朗声道:“大家都是武林中人,做事也要讲武林道义才行。你们人多势众,我们却一路走来击碎了十几块大石头,已经精疲力竭,所以在以多欺少可就有些过分了吧!”
彭任远道:“武林道义毫无用处,今日必定要杀了你们。”
宋彦秋冷笑道:“跟一个武林败类提起武林道义,那是一件极端愚蠢的事情,我也不想跟你说。只是总有一些人跟你不一样,就算是各为其主,他也做不出违背武林道义的事情来。”
宋彦秋这句话是对阳玄子说的,因为他明显感受到了阳玄子的惭愧,也说明这个人还没有到达怙恶不悛的程度。要知道,如果他们一拥而上的话,他们四个人是极度危险的。
阳玄子目光闪烁了几下道:“好,那就按武林道义办事,大家单打独斗,只是你们如果输了,只好将你们带走了。贫道虽然人微言轻,但也会替你们在国师面前求情的。”
宋彦秋笑道:“如此,那便多谢了。”
彭任远冷冷道:“阳玄子,你竟敢违背国师的意愿,好大的胆子。”
阳玄子突然看了彭任远一眼,目光中杀气浓烈。彭任远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