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的工作人员确实给力,没用很长时间,不仅找来了好几张特大的绘画纸张,而且还专门弄来了一块特大画板。
工作人员让送画板的几个解放军战士把画板在客厅架好,并将画纸钉在上面,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就等着胖子一显身手了。
此刻,婉儿已经为晏瑗月将气血理顺完毕。晏瑗月十分受用地伸了个懒腰,很赞许地对婉儿道:
“婉儿,你果真有两下子,你这么折腾一嗅,nainai感觉好像年轻了好多岁。现在我浑身是劲,好像都能去参加马拉松比赛了。”
婉儿听到晏瑗月夸张的表扬,嘻嘻笑道:“nainai您如果喜欢,婉儿以后只要到厩,就来给你做。您如果有时间也可以到s市去找婉儿,婉儿有好多的好东西哦,您到时去我家也挑个几样走。”
晏瑗月抿嘴笑道:“nainai这么大年纪,哪里还能要你孝子的东西,你的心意nainai心领啦,现在让我们看你舅舅作画”
胖子仔细端详了晏瑗月半晌,问晏瑗月道:“nainai,你希望我画你怎样一个形象?”
晏瑗月道:“你随心而yu好了,我不做刻意要求,但最后一定要我满意,否则,你就要重画。”
胖子不再说话,他凝神站在画板跟前,慢慢将钢笔汲满墨水,沉思良久,没有立即动笔。此时,他心里在不停地勾勒着晏瑗月的各种形态,力求寻找到最为完美的一面。
胖子先是缓慢地在画纸之上勾勒出几个线条,然后将泰始神功运到自己手腕之处,再传至钢笔笔尖,为作品注入灵气。接着他的“万手神佛”神功也运转起来,化出的幻影接踵而至。只见漫天飞舞的掌影将画板团团罩住,一道道线条宛若会活动的jing灵一般,不停地贴上画纸。胖子手中的钢笔化作了游龙,不停绕着画板飞走,渐渐地,画板周圈产生了淡淡的氤氲,缥缥缈缈,yu散还聚,一时间画板四周竟出现了像仙境一般的景象。
只见在如梦似幻的境界中,晏瑗月的形象慢慢出现,如踏空奔来。胖子此刻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画作之中,他从晏瑗月的形象中,看到了柳梦婕的影子,所以无形之中,他对画作倾注了无穷的爱意。这爱意真真切切,化作了胖子笔下的线条。通过晏瑗月形象的刻画,胖子看到了柳梦婕的未来,如果五六十年以后,柳梦婕成了这般模样,而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就是自己,那该是多么幸福一件事啊念及于此,胖子的双眼逐渐chao湿,当他将画作全部完成收笔,已经是泪流满面。
婉儿乖巧地走到胖子跟前,递过纸巾,轻声问胖子道:
“舅舅,你怎么哭啦,画没有画好吗?不行就重画一张,到时候婉儿帮你一起画”
胖子一把将婉儿揽在怀中,悄悄在她耳边道:“舅舅画得很好,舅舅掉眼泪是高兴的眼泪。”
这时,林伯裕、晏瑗月都站到了这幅特大的超级钢笔画像跟前,他们心中的激动和感动,一点不亚于胖子。晏瑗月轻轻用手触摸着画像,对身边的丈夫说道:
“我真想对那个胖酗子说,这画像我不满意,好让他再给我画一幅,我是不是太贪心了点?可是这话我实在说不出口。因为我确实挑不出这画的点滴不满意之处。我太喜欢这幅画了,我感觉它就如同一面镜子,站在跟前,就看到了对面真真切切的我。我的容貌、我的气质、我的灵气,还有我的爱意等等都诠释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原先我一直不相信世间有人能通过绘画、写字等表达出一个人的内涵,现在我实实在在地信了。”
林伯裕轻轻搂住妻子的肩膀,他眼望着画作是满目的爱意。他轻声对妻子道:
“我们不可太贪心。仅此一幅画,已经是逆天的存在了,如果这幅画拿到外面去,肯定会引起不同凡响的轰动。当然,我绝不会将此画拿去做任何展览,更不会去拍卖,我要将它作为传家宝,世世代代传下去。我不想有更多的世人用亵渎的眼光观赏它。它是我们的珍藏,我们就将它保留在家中,除了亲友之外,绝不将它示于其他外人。”
晏瑗月嗔怪道:“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自私了,你没有看到那个胖酗子作完画时泪流满面吗?他确实竭力了,在画中倾注了他的全部jing力和情感,我能感觉到这画中深含的爱意,可是,我和这胖子是第一次见面,按道理讲,他不会对我有这么深的感情才对啊这些姑且不谈,我们将此画敝帚自珍,倒是让他无形中丧失了一次一举成名的良机。”
林伯裕笑着道:“这小子这么年轻,本领逆天,成名的机会有的是,是金子总会要发光的,我们不要考虑这么多,反正你的画像我是不会主动拿出去给别人看的。”
正在这时,那只天堂鸟又飞起来了,她缓缓地飞到画像跟前,试图在画像中晏瑗月的肩膀上栖落,可是,它怎么都找不到落脚处,急得“啾啾”直叫。晏瑗月莞尔一笑,主动上前,招呼天堂鸟在自己的身上落下。
胖子眼看时间不早了,便拉着婉儿起身向林伯裕、晏瑗月告辞。林伯裕、晏瑗月yu留二人吃晚饭,但因为帕克导演已经到了,他们已经约好了和他共进晚宴,所以胖子只好遗憾地推辞了。
临走时,晏瑗月让家里的工作人员将鸟笼取了过来,她郑重地把鸟笼交到了婉儿手里,开玩笑地对她道:
“这是天堂鸟的鸟窝,你临时先用着,平时不用你开关鸟笼,该休息时,天堂鸟主动会进去的。等你把它的金窝建好之后,再把这个竹窝淘汰掉”
晏瑗月以为刚才婉儿的话就是一个孩子的梦话,虽然编织一个纯金的鸟笼不需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