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卓是真的不懂摆宴席等事儿。

易远摸了摸胡子笑道:“愚兄自然是要出力的,卓弟放心,到时候愚兄自会将其办得妥妥当当。”

易卓已经敏锐的感觉到了,自打他中举之后,易远面对他的时候,态度明显放低了许多。

就比如易远之前从不自称“愚兄”的,更不会这么好说话,行事说话总是会端着几分,现在根本不用易卓提前,就主动问起,后面更是直接打包票。

易卓笑了笑。

果然啊,举人和秀才是真真的不同。

事实上,易卓的感叹还早点,等过了几日,易卓家摆筵席庆祝的时候,他才真的看到一位解元的威力。

虽然距离文林县城并不近,但是县令邹大人特意送来了贺仪,让来参加筵席的客人们都赞叹不已。

除了这位县令大人,附近县城的乡绅们也都一一送上贺仪,就不必细说了。

唯一需要说的就是韩承业那个白眼狼也厚着脸皮过来了,一来就舔着脸要跟易卓说话。

如果是旁的人,易卓即便是不高兴也会按捺住暴躁的心情跟对方聊几句。

但是韩承业?

得了吧!

对于这种白眼狼,他看都懒得看。

尤其是当日韩承业在易信那边闹腾了一圈之后,易家村的人看到他就忍不住手痒。

也就是顾及到这是易卓的喜宴,这才强自忍了下来。

不过他们能忍也是因为事没有欺负到自己头上,真正欺负到自己头上的易励易方恨得牙痒痒。

之前修五叔可跟他们说了,要不是有易卓送过来的好药养着,易信闹不好就会得个不良于行的后遗症。

这会儿看到韩承业,两兄弟对视一眼,就在蠢蠢欲动想过去找麻烦。

但在他们之前车丰直接迎了上去,干了他们想干又不好干的事情。

就看到他冷笑着说道:“原来是韩大掌柜,久违了呀!”

韩承业嘴角抽搐了下,干笑着说道:“原来是丰公子啊!”

“哎?可不敢当韩大掌柜这称呼,”车丰丝毫不给面子的说道:“我可怕韩大掌柜喊几声,回头就把我卖了,那我可真冤枉……”

“丰公子说的是哪里话?”韩承业暗暗叫苦。

之前和易信他们闹了一场,当时没多想,还努力冲冲的表示,这件事没完!

没几天,噩耗就传来了!

易卓,中举了!

还是舒丰郡的解元!

韩承业当初就被劈蒙了!

开玩笑吧?

他不是好几年没有参加乡试了?怎么会中举?还是中的解元?

就在韩承业慌乱的时候,打击来了。

他的好多生意上的朋友,直接将其拉黑了。

用他们的话说,像韩承业这种贪婪的白眼狼,他们可不敢打交道,回头也被反咬一口怎么办?

因为这,韩承业最近是焦头烂额,他本打算赶紧上门道歉,但是想想易卓他们之前的表现就知道,这门可不好登了!

幸好后来他得知易卓准备大摆筵席,他感觉自己看到了好机会。

在那种场合,易卓总不会直接赶人吧!

他可是解元老爷,那样太有失斯文了!

等他把礼送上,再说说好话,这件事妥妥的能过去,韩承业想的美滋滋的。

结果一来就被车丰拦住,当场一通冷嘲热讽。

韩承业还想多说点好话,只可惜车丰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掀翻了他的底子,外带直接喊李旺赶人!

“哎哟哎哟!”韩承业还不死心,就想装可怜,“丰公子,你怎么能这样……”

我还能干更过分的呢?

车丰冷笑,又喊道:“李叔,辛苦下,将门前这块地好好洒洒水,有些人啊,就不能登门,踩过之后地面都臭啦!”

短暂的静默之后,李旺高喊一声,“丰公子,我这就好好洗洗地面!”

其他人更是哄然大笑,有几个性子活泼的更是直接蹦起来,“李叔!我们来帮你!”

更有几个长辈,笑呵呵的说道:“丰儿这孩子是真不错!”

“是啊!毕竟有老易家的血嘛!”

那几个人对视一眼,高兴地干了一杯。

韩承业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最终只能掩面而去。

不过,他不知道他的苦日子还在后面呢!

来参加易卓筵席的可不单单是自家人,还有不少大商人,在相互一打听,知道了车丰为啥那么干之后,默默地把韩承业拉进了黑名单。

外面发生的事儿,易卓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光看他笑呵呵的就知道他可高兴车丰的做法了!

————

一番热闹之后,易卓带着众人请点收获。

呃……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两个清秀漂亮的小姑娘,易卓嘴角抽搐了下,果断退了回去。

除此之外,还有为数不少的房契、地契、外带送上门的卖身契。

最后这条是人家跑过来自卖自身,易卓多心大也不会收下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果断拒绝。

至于旁的,易卓问过易远,确定了一条线,不太贵重的直接收下了,至于那些一看就属于投机的贺仪,同样退了回去。

易卓虽然对于古代官场很陌生,却也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

普通的贺仪是古代的正常人情往来,每位中举的举子都会收到这些贺仪,但是太贵重的一看就没好事。

易卓又不缺钱,干嘛冒这种风险啊!

退回去的时候,易卓还特意召集了家里所有的孩子,给他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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