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这是洞房啊!不脱衣服还能干啥?

最后,她将被子一盖,果断装睡!

过了一会儿,关猛上了床,在宗政司棋的身边躺下,但是两人之间隔了老远。

关猛毕竟是男子,还是有些害羞矜持,想靠近她,但是又没那勇气,宗政司棋也不见有半点主动,他便只得面朝她,用那火热的目光看着她。

而宗政司棋则是背对着他,故意将自己的呼吸放缓,做出个深眠的样子来。

但是,意思却是很清醒,后背被某人火热的目光紧盯着,想睡也睡不着啊!婚房之中,一直燃着红烛,房间之内的一切都照得亮亮堂堂的,又过了不知道是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关猛还是不见休息,一直便是盯着宗政司棋的后背瞧。

最后,他眸中闪过坚定之色,坐起身,一掌将红烛拍灭,身子悄悄地往宗政司棋那边挪着。

婚房之内,顿时漆黑一片。

装睡的宗政司棋身子猛地一阵僵硬,身后一阵窸窣之声。

关猛终于肯睡了?

那敢情好!

一夜好眠,你好我也好!

但是——

一双大手突地摸上了纤腰,让才有些放松的身子又一阵颤抖。

手下的突然一阵僵硬之感,关猛也知道宗政司棋是装睡,他也清楚,今日之事,于她来说,是完全没有准备的,尴尬也是正常。

他动了动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贴上了她,坚硬的前胸,贴上了后背,他将她的腰圈住,将她僵硬的身子都包裹住。

心跳,猛然加剧!

宗政司棋惊得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但是却一点未动,依旧是假装睡熟。

关猛将她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用下巴蹭蹭她的发丝,低头,将吻放在她的耳边,悄声道,“司棋,我知道你在怨我。”

宗政司棋不语,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怨他。

初始知道自己被骗婚的时候,她是有些恼怒关猛,但之后,那恼怒也莫名消失了,只剩下不知所措的尴尬。

关猛知道她在装睡,便又继续道,“从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对你有感觉了,只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在圣光,我看着你与西门兄恩恩爱爱,你知道我有多失落吗?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做,在你心目中,我都赶不上他,甚至是冥夜,但我只期望,我能在你身边,为你洗衣做饭,为你暖床叠被,你能偶尔看我一眼,我便是满足了。”

宗政司棋还是不答,但那心,却跳得更不寻常了。

“我母亲多次催我回家成婚,我这次回来求了她许久,她终于答应了让我摆擂招亲,其实,我等的是你。”

“我等了两个月,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但是在最后一天却还是让我等到了你,你可知,我心中的惊喜?”

宗政司棋虽然没有答,但是关猛的话却一直听在耳里,句句不漏。

她何德何能呢?

关猛不说话了,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勾勒着她的妙曼曲线,像是手捧什么珍宝似的,极尽珍惜,从纤细的腰肢,再到柔滑的小手。

宗政司棋一直僵直了身子,紧张到了极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任由他的手来来回回。

那大手如灵般灵活地摸索进了她的衣袖,探进了衣料之中,真真实实地将她如白玉般的肌肤拿捏在了手中,一路往上……

宗政司棋后背之上又生起一阵阵的凉意,直冲脊梁骨,身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紧张的躯体也开始放缓。她还是不动,任他抚摸,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甚至连装睡都装不下去了。

温热的舌尖轻触着她最为敏感的耳垂,温柔至极,更让她皮肤一阵阵发凉。

但是,摸了半晌,也不见关猛有啥实质性的进展,只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摸着,或者轻轻地吻吻她的脸颊。宗政司棋不禁开始腹诽——这房,到底还洞不洞了!

等了许久,宗政司棋已经面红如血,浑身肌肤滚烫无比,身子也彻底放软了,关猛也终于有了进一步行动了。

他将宗政司棋的身子翻了过来,俯身压了上去,叼住了那饱满的红唇,同时手下开始动作,将彼此的衣衫除去,直至肌肤相亲……

红烛还未燃尽,便已熄灭,这洞房却还未结束——

也不知道是缠绵了多久,宗政司棋迷迷糊糊,记不清年月,只觉得每次才休息一会儿,便又被另一个重量也压住了。

饶是婚前父亲给他看了许多‘压箱底’的‘教材’,但是亲自上阵时,关猛还是生疏无比,但到最后,也是逐渐熟练,宗政司棋也逐渐主动,两人同赴巫山,如痴如醉。

天已明亮,宗政司棋趴在床上,懒洋洋地不想起身。

她看看这香喷喷的婚房,再看看这红艳艳的婚床,最后再看看身边这‘色迷迷’的新郎,轻轻地哀叹了一声。

关猛也早已经睡醒了,不,是根本没睡过,他精神奕奕地斜躺在一边,看着宗政司棋笑着,那笑容之中,竟然多了几分妩媚,魅惑至极。

开了荤腥的男人很可怕。

这是宗政司棋早已经了解到的真理,比如西门罄,以前总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但是一旦开了荤,简直就是sè_mó投胎啊!日日夜夜重重复复,不眠不休,简直就恨不得将她的小身子骨嚼成碎末,一点点舔食,最后吞下肚!

如今这关猛更甚,一天之前还像个正人君子,但是现在……

“娘子,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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