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吹萃香,孝子的外貌,除了知道她是鬼族以外,一切信息都不知道。
战斗再开。
我仍然选择先下手为强。
被动的等待不符合我这有些暴躁的性格。
首先是第一次的攻击,这一次可不是那种单纯的*的力量了。
赤色的能量在体内与鲜血混合在一起。
气在体内游走,为身体的循环代谢加速,将沉睡的肌肉用暴力的手段唤醒,驱使着这样的异能之力,进行着战斗。
也就是混血状态——
没有龙装那样危险,没有那么强大,但是方便的是可以随时随地的调用改变。
单手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开始主动向伊吹萃香攻击。
身体微微下伏,做出准备的动作,然后一瞬间的将全身力量从脚底爆发,以地面为踏板,迅速的前冲。
为什么要采取这样的方式进行移动呢?
因为啊,正常的跑步是不可行的。
本身我就没有在这种方面下功夫,因此正常的跑步只会让人看到我的移动轨迹,而偶尔的错误和偏差也会影响攻击的威力,有时候只是稍微的改变了下角度就可能会产生一些让人失望的结果。
飞行更不行了,虽然速度已经比以前快太多了,可是我还是很弱……至少飞行是我的一个弱项,只能当做一种移动手段而不能当做战斗时的方法。
呼呼呼的冷风声音在耳边吹起,已经变的强壮的身体已经可以忍受这种原本对于我来说是刀割一般的疼痛了,如果说原本的这样速度是刀割一样的疼痛的话,那么现在也充其量也只是夏天的雨水一样的等级,只是稍微有些冷罢了,实际上对于我来说有些不痛不痒。
这样的速度可能会让一个人类大吃一惊,毕竟这种速度,已经是可以将一个普通人撞成肉末一样的急速了。
夜兔也在这种情况下,抽了出去——
为什么是抽呢?因为夜兔本身,也只不过是一把伞罢了。严格上说,只是适合防守,防御弹幕的伞,而不像幽香手中的那个更加花哨的伞一样,攻防皆备。因此,把他当做棍子一样的砸是没办法对同级别甚至更高级别的人使用,砸也只能用于比我弱的人……因此,我只能以蓄力抽出的方式,也是从那类似拔刀斩那样的行为当中领悟出来的,劣化版本,用来对付眼前这个不知道底细底牌是什么的鬼族萝莉。
听起来的确有各种各样的遗憾,不过也没办法,我并没有什么趁手的其他武器,这个夜兔可以说是我目前唯一的依靠,如果没有它的话,我的战斗力估计要下降很多很多,肯定不止一半,就好像是被拿走武器的典韦一样——一旦失去那个,比我低几个等级的妖怪恐怕我都要大战一番。
能将上一次的巨岩轻松撕裂的力道,却失误了。
“我可不是只会站在那里挨打的啊。”
伊吹萃香纠正着我错误的认知。
的确,我似乎真的是搞错了一点,那就是这个世界不是游戏,并不是所谓的数值与力量能改变的。
人会躲,会闪。
所以,就算再强大的攻击只要iss了,那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伊吹萃香只是稍微移动了下步伐就躲过去了我刚才那一击。
距离不到一米,我能清晰的闻到伊吹萃香身上的酒气,因为之前的运动而稍微有些稀薄的酒气。
就在我准备转身反身一击的时候,伊吹萃香突然的将手中的葫芦,好像当做是无用之物一样的向我甩了过来。
脑袋里传来一阵危险的警兆。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一个普通人看见双手拿着沾满鲜血眼放红光的嗜血恶徒一样的危机感。
一瞬间做出判断,放弃了这良好的隙间攻击的机会,身体下一刻就遵循着理智的决定,迅速回避——
“——、——”
肩膀立刻就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击。
看起来普通廉价的葫芦猛的砸在了我的肩膀上!
一瞬间,我就失去了对肩膀的控制能力。
机能暂时坏死!
多么可怕的攻击力。
这种重击,最少也有五百公斤的瞬间重压,而这种压力也传到到脚下的大地,平坦的地面立刻因为这股劲力,而出现了一个坑!从这一点判定,这股重压,远远不止五百公斤!
而在这种重压下,我的胳膊自然非常正常的,断掉了。
骨头已经彻底的被粉碎掉了,原本就算是名匠的刀也没办法刺穿的肌肉,却被这个瞬间重压破坏掉了,连带着里面的骨骼,发出咔的碎裂声音……然后下一刻,忍受着肩部的剧痛,舍弃其他多余的小动作,浑身一击!
这样的攻击下,伊吹萃香再一次的防御住了。
好像雾气一样的东西,将我的攻击与伊吹萃香本人之间隔离开了,像结实的墙一样将我的攻击反弹开。
接下来白雾还没有完全散去,一个紫色的球体开始逐渐的放大。
伊吹萃香好像站不稳似的,信轻轻的滑动,那葫芦就开始第二次的攻击。
内心大喊着不妙,生硬的收招,改变轨迹,抵挡着这次冲着胸前的一击。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我可不敢小看了,气的运转再一次的加速。
这个葫芦的看似不意打的一击,我一点都不敢托大!
轰——!
这并非是普通的物理性攻击。
在那个葫芦底砸到我的夜兔上面的时候,爆发出红色的烟花一样的爆破声。
勉强防御住了。
但是在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