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就算没有提前上市,sby接了这个游戏,以他的影响力,至少可以暂时帮她稳住风扬的股价。
这样,最起码,江海想借着那些股东轻易拉她下台也没那么容易了。
至此,这段日子以来,压在童婳头顶上的压力,终于轻了许多。
之前被时薄言影响的好心情,瞬间又好了起来。
从书房里出去的时候,时薄言还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在等她。
看到她出来,便立即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可以睡觉了吗?”
有了之前被时薄言骚过的经验,童婳一听到他说话,就控制不住地想歪。
她下意识地拧起眉,抬眼看他,道:
“你在等我?”
“嗯。”
时薄言郑重地点了点头,目光还是如之前那般柔和。
童婳很少看到时薄言这样的目光,上辈子加起来估计都没这几天来的多。
要说时薄言对她有感情,她是不可能会信。
但若是他纯粹只是为了维护这段婚姻而给他自己省事的话,他只要跟往常一样就行了,完全没有必要表现出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童婳有时候在想,时薄言是不是有所图谋。
可转念一想,她一个快破产的人,哪有什么能让一个大集团的总裁图谋的。
“不是让你先睡吗,等我干什么?”
收起了之前在书房里愉悦的神采,她对着时薄言的时候,还是冷淡了许多。
时薄言看着她,心情很复杂。
他甚至宁可希望她在人家假装跟他关系好的样子,至少,他还能从她嘴里听到一些夸奖和亲密的言语。
在私下,她总是对他冷冰冰的,仿佛能离他有多远就能有多远。
“以前总是你等我,现在换我等你,不好吗?”
他反问她,深沉的眸底,听不出什么情绪,而这句话,却把童婳给说愣了。
是啊,以前可不就是每天都是她等着他么?
等他像她爱他一样爱她,等他主动来牵她的手没,等他说一句爱她,等她……
一直都是她在等着。
等多久了?
她不记得了,但她愿意等啊,甘之如饴地等着,从来不觉得有多委屈。
有些事,心甘情愿去做了,就不会觉得委屈。
但这一刻,她听到时薄言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股积压已久的委屈,却突然汹涌而上,填满她的心头,让她的心脏,胀得发闷。
时薄言见她愣着,看着她突然红起的眼眶,心头一紧。
情不自禁地去抓她的手,目光真诚严肃地看着她,轻声道:
“不要再想着离婚的事,好不好?”
童婳的脸色,微变了几分,眸底,也添了几分冷色。
看得时薄言心尖发颤,却还是鼓足了勇气,继续道:
“我不知道从前冷落了你,我会努力补偿你的,我们结婚才这么一点时间,给我点时间,让我学会去做一个好丈夫,好吗?”
他的心跳,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来。
“风扬的事,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帮忙,但你是我老婆,我帮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