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童婳揪着他衣领的手上,半晌,嗤笑了一声,道:
“童婳,你算什么东西,我跟裴芷弋之间的事,你少管,你这么有能耐,就把你自己跟时薄言之间的事管好了!”
他拽开童婳的手,怒斥道:
“既然你说了,那我郑重跟你说一遍,我这辈子都不会跟裴芷弋离婚,她只能是我的老婆!”
“那你他妈的就跟那个白尔梦离得远一些,成天哥哥妹妹地喊着,你以为你们医院里没人有想法,在他们眼中,到底谁才是墨医生你的太太?”
寂静的医院走道,争执声听上去格外清晰。
“开口闭口跟白尔梦没关系,没暧昧,你表现出来的就差跟她上床了!”
“童婳,你闭嘴!”
“我就不闭嘴,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是吗?”
童婳继续提高了声音,“墨临渊,你听清楚了,要是哪一天你让芷弋受伤了,我跟你们这对狗男女没完!”
怒气冲冲地撂下这话,她才转身回到清创室。
此时,时薄言已经自己将衣服穿好,坐在里头等她了。
见她进来,他也没过多的反应,只是挑眉问了一句,“骂完了?”
童婳愣了一下,随后,沉沉地“嗯”了一声。
不想再提墨临渊,她直接转移了话题,道:
“那狗东西让你住院你就住院,死撑什么?”
“医院太冷清了,我住着太孤单。”
时薄言垂下眼,声音突然间变得沙哑了起来,乍看上去,还真有几分楚楚可怜。
童婳看他这模样,心里竟生出了几分不忍。
其实,她心里知道这模样绝对是时薄言装出来的,可就这样扔他在这里,她发现自己竟然做不到。
下一秒,时薄言抬起头来看她,笑道:
“你不是给童叔安排了一个医疗团队吗?我给他们看也是一样的,就不住院了。”
童婳:“……”
“就住三天而已,还能要了你的命吗?”
童婳没好气道。
“那你会来看我吗?”
时薄言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眼底的期待不加半点掩饰。
童婳抬眸看了他一眼,沉吟片刻后,别扭地“嗯”了一声。
时薄言的眼底,露出了难掩的喜色,最后果然听话地答应了住院。
墨临渊被童婳气了一通,黑着脸吩咐了人给时薄言安排了病房,自己回到休息室,刚准备躺下休息,房门就被敲响了。
房门打开,是白尔梦。
“你怎么来了?”
墨临渊开口。
见白尔梦抿了一下唇,眼底带了几分忧色,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