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我不揍你,那是看她的面子!
不是老子不敢揍你!
话说老子没招你惹你吧,你三番五次的跟我作对?”
他是真搞不明白啊!
两个人虽然一直不对付,可是不算仇人吧?
弄得分外眼红是几个意思?
“孙夏才会不会喊你哥哥呢!”
孙成突然涨红着脸大声的道,“你离我妹妹远一点,否则老子一定对你不客气!”
“头.........”
周敬业小心翼翼的晃了一下处于目瞪口呆状态的方皮。
真的是够蠢的啊!
人家为什么烦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就罢了,孙夏的情义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拿孙夏当妹妹.......”
方皮看着怒气冲冲的孙成,一时间有点无地自容。
他的心里一直都是洪安。
但是洪安不止眼里有瞎子,甚至心里都是瞎子。
他一个正常人,居然比不了瞎子!
简直让他心如死灰。
孙夏对他的情义他也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想静静........
用和王爷的话来说,他至少得疗两年的情伤!
“我妹妹不缺哥哥!”
孙成没好气的道,“你离着他远一点,不然真饶不了你!”
“哎,当我什么都没说。”
方皮无奈,不顾炭盆有多烫,直接用手捞了个番薯出来,然后转身就出来了。
蹲坐在大门口,滚烫的番薯左手换右手,一直找不到剥皮的机会。
周敬业和单三冠见此很是无奈,不时的朝着府里张望两眼。
林逸坐在大厅里,叹气道,“大晚上的,一个个都这么多事,存心不让我清闲啊。”
“小的知罪。”
小喜子的脑袋砸在青石地板上,咣咣直响。
“停,”
林逸再次抱起茶盏,不耐烦的道,“撞坏了地板,你赔钱啊?”
“........”
小喜子讪笑。
林逸好奇的道,“太子求娘娘的?”
“是,”
小喜子忙不迭的道,“按照王爷的意思,我等对太子一直礼遇有加,不曾有一丝苛待,太子是第一次要求去御花园,我等想着不好拒了,便直接应了。
想不到娘娘与唐贵妃也在御花园,娘娘见了太子,直接召见,太子这才求娘娘往东宫送些木炭。
娘娘仁慈,应了太子的请求。”
林逸摇头道,“碰巧?
这天下间哪里有那么多碰巧的时间?
查,彻查!”
“是!”
小喜子大声道,“小的明白!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林逸想了想接着道,“太子担心太子妃和世子,乃是人之常情,火炭和书都送过去吧。”
小喜子陪笑道,“王爷英明。”
林逸叹气道,“她是我亲妈啊,尽会给我出难题,你说本王该怎么做才好?”
他上辈子没有做儿子的机会,自然没有做儿子的经验。
这一辈子,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亲妈,他虽然经常惹她生气,可是始终都非常在乎她。
如今,她老娘以后宫那些手段来对付他,他一时间有点无所适从了。
小喜子听见这话后,吓得立马低着头,不敢再发一言,大概空气太安静了,让他无所适从,又再次往地板上砰砰的砸着脑袋。
和王爷在征求他的意见?
怎么可能!
做下人要是没有自知之明,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一个太监有什么资格回答这种问题?
“越来越没完了,”
林逸不耐烦的摆摆手道,“退下吧。”
“小的告退。”
小喜子慌慌张张的退出了大厅。
“来人。”
“王爷。”
焦忠小心翼翼的道。
“传方皮。”
“是。”
焦忠立马就把方皮喊了过来。
“参见王爷。”
方皮跪在地上,被压抑的空气整的浑身不自在,也不敢多说话。
“你倒是来的及时,”
林逸懒洋洋的道,“事情你都知道了?”
“启禀王爷,”
方皮佝偻着腰,陪笑道,“属下一直在外面候着,就等着王爷吩咐。”
林逸淡淡道,“去跟齐鹏说,该杀的人就杀吧,这一次,本王不会再心慈手软。”
他的直觉是有人在挑拨他和他老娘之间的关系!
真的是太猖狂了!
他要是不给点颜色,都以为他是好拿捏的!
他得让人看一看,他的刀到底锋不锋利!
“遵旨!”
方皮大声应了,见和王爷再无交代,便直接走了。
午夜,干燥阴冷的天,突然下起了雨。
“大人,夜寒,回去吧,”
潘多的手搭在轮椅的扶手上,看着丝发已湿的齐鹏,心疼的道,“一切有属下在,保证万无一失。”
齐鹏望着来来往往的廷卫巡捕、缇骑,良久之后才道,“保证?
你们都保证多少次了,让我失望不打紧,每次都让王爷失望。”
潘多低声道,“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齐鹏道,“没人让你们死,只是这一次不同于往日,王爷说了该杀的就要杀了,给你们机会,你们还要抓不住吗?”
潘多犹豫了一下道,“事涉太子,属下怕.......”
“没有什么好怕的,”
齐鹏突然回过头看向身后的唐毅,“在下还没恭喜唐大人,荣升都察院员御史。
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