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奎气的要去抓人。
林逸想了想道,“有一句词,怎么说来着,夺泥燕口,削铁什么”
王庆邦道,“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
鹌鹑嗉里寻豌豆,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
亏老先生下手!”
何吉祥道,“王爷果然学识渊博!”
“夸我?”
林逸得意的道,“这词就可以形容这些乡绅地主,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他们骂我,恰恰证明我做对了。
要是对我阿谀奉承,才是危险啊。”
王庆邦道,“还是王爷心胸开阔,老夫惭愧。”
林逸冷哼道,“不,先记在心里,之后慢慢让他们明白人间正道是沧桑,活的不要太嚣张。”
“王爷英明!”
王庆邦苦笑。
他总是能猜得到开头,却想不到结尾。
不过,也觉得理所当然。
这位王爷,从里到外,都不是大度人。
最让人欣赏的就是表里如一!
艳阳高照。
七艘大船停在西江里,再次引起全城轰动。
不是因为田世友带回来多少货,赚了多少钱。
海面上从来就没平静过,偶尔有成功的,也是十几艘出去,一两艘回来。
像田世友全身而退,安然无恙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都指挥使司开始拍卖海运执照,价格者得。
和王府给出保证,三和东南,畅通无阻。
信之者少,所以第一场所谓的拍卖会,这个执照只卖出了三万两银子。
赢家乃是家里有矿的梁根。
林逸倒是无所谓,起码有了一个算是不错的开始。
林宁像往常一样送过来了信。
林逸已经没有太多的期待感,翻来覆去就是那么些对他来说甚是无聊的朝堂事。
所以,他自己都懒得看,直接交给了王庆邦。
“王爷”
王庆邦脸色大变。
“怎么了?”
林逸打着哈欠道。
“圣上命袁昂将军为主将,雍王为副将,入楚州平叛!”
王庆邦把翻译好的纸条递给林逸。
林逸没接,摆摆手道,“那又怎么样?”
“王爷说的是。”
王庆邦说完,也就没在和王府多停留,匆匆去找了谢赞这些老头子。
雍王成势,对他们这些老头子来说,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