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聚坤这才复又道:“我听说,这旱魃曾有数次现身,不但那些三教之流的修行中人曾与之交手,连那些日本的阴阳师也都和旱魃斗过,奈何全都不是对手,死伤无数,而这一次来的,听说是阴阳师里最为出名也最厉害的一族,叫作土御门,手段更是非同小可,精通奇门异术,剪纸成人,点石成金,很是厉害!”
但剩下的话,苏鸿信显然没有什么心思再去听了。
旱魃。
一想到这件事,他的心就有些乱,乱成了一锅粥,乱的六神无主,对他而言不过数月,但对另一个人来说却是十数年,而且,还有那般变化,这一切的种种,会是何种苦痛。
“行了,多年不见,再见面怎么全是这些事,没完没了,还不如好好喝上一顿,这样才来得痛快!”
见苏鸿信沉默不言,心不在焉,李老爷子还以为是他们提起了往事,以致苏鸿信想起了陈如素。
可他们又怎知苏鸿信心里,想的,正是陈如素。
“行,那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