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科幻未来>驱魔人的自我修养>672、杜·园丁的意外发现

杜维把黑色丝线,直接扔进了深层梦境。

而被困在其中的不凋零之花,在吞食掉第一根丝线的时候,发生了迥然的变化。

它就好像是嗅到了血腥味似的,无数扎根梦境的触须,全都颤抖了起来,并且那如梦似幻的花卉,也荡漾着一圈圈的光幕。

这画面过于荒诞,只能在梦中呈现。

并且,它的花瓣和花蕊,也像是被染上了一层墨一样,一点点的黑点在扩散。

“它好像被感染了?”

杜维眉头紧皱,视线再次看向黑色丝线的源头,也就是古董钟表。

他发现,古董钟表已经被不凋零之花拖拽着,而它却在挣扎,试图逃离其范围。

“我很意外。”

杜维眼中有危险的色彩,他的语气十分异样,有疑惑不解,却也有笃定和释然。

古董钟表实在是太神秘了。

之前它在魔神拉默被流放以后,表现的和死了一样,只在自己触碰以后才有一些异变,可却并不像是活物般挣扎逃离。

很显然,它在自己面前故意伪装。

它根本没法控制。

而杜维对待无法掌控的存在,要么敬而远之,要么就将其摧毁,除此之外他不会考虑其他方式。

以前是没法逃开古董钟表,现在有了摧毁它的机会,杜维自然不可能放过。

即便米内特的意识可能存在其中也一样。

杜维决定看着古董钟表被不凋零之花吞噬。

而就在这时。

梦境中的广场上,忽然颤抖了一下。

作为梦的主人,杜维立马察觉到了一些异常:“有东西在试图从我的梦里逃出去?”

不是不凋零之花。

一旁侵入锁鬼普顿的意识,折磨其做梦的弗莱迪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弗莱迪是替杜维做梦的恶灵,这个梦如果出问题,首当其冲的就是它,而不是杜维。

当即。

弗莱迪立马从普顿脑袋上钻了出来,惊恐的冲杜维喊道:“魔鬼主人,我感觉梦要崩溃了。”

杜维视线脱离深层梦境,平静的说道:“我知道。”

紧接着,他拉开风衣,从夹层里拿出了那只魔神之笔——玛帕。

玛帕之笔散发着彻骨的寒意。

杜维知道,这玩意已经在抗拒自己,要不了多久,它就会摆脱自己曾经给它施加的影响,到那时他就再也没法控制这只笔。

“在你失控前,我一定会想到控制你的办法,但在这之前,你摆脱不了我。”

杜维的语气极为冷淡。

他直接握着写了起了规则。

玛帕之笔,可以指定规则,当然这是用来制造邪灵的手段,曾经的马修就是这么做的,诸如信封和小丑牌,都是这种。

就像他说的那样,玛帕之笔在现阶段,没法背叛他这个“主人”。

而杜维给自己的梦指定的规则如下。

【这是一条游戏规则。】

【第一,梦的掌控者永远是杜维。】

【第二,做梦者永远是弗莱迪】

【任何存在,在没有得到掌控者允许的情况下,在进入梦境之后,都会陷入无限循环,沦为弗莱迪的玩偶】

【任何试图夺取梦境的不谐存在,在成功以后,都将会取代弗莱迪,成为做梦者】

现在,梦中的异变是有古董钟表导致的,杜维能感觉到,有东西在从深层梦境里渗透出来,想要掌控这个梦。

所以,他果断的给了个机会。

假如古董钟表成功了,那么弗莱迪将会得到自由,古董钟表取代弗莱迪之前的位置,这对杜维来说是一件好事。

至于弗莱迪得到自由会不会跑?

一个能把没有杜维掌控的自由不是自由挂在嘴边的梦魇恶灵,脑袋里恐怕没有这个概念。

换句话说,弗莱迪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口口声声说着魔鬼,但干起活来比谁都卖力。

果然,弗莱迪见杜维写了如下规则后,它立马就慌了。

“伟大的魔鬼主人,您这是怎么了?”

“我对您的忠心仅次于信封啊,您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改还不成吗?”

“求求您,不要剥夺我替您做梦的资格。”

弗莱迪立马跪在了地上,试图抱着杜维的大腿痛哭。

可后者一个冷漠的眼神,就让它闭上了嘴。

“对不起主人,我不该质疑您的决定。”

弗莱迪勉强露出谄媚的笑容,这一刻,它心里空荡荡的,就好像有种被抛弃的错觉。

跟着杜维混了那么久,它早就看透了。

想在这个魔鬼手下活的久,光是忠心耿耿是没有用的,还得有利用价值,否则的话,死的比谁都快。

不由的,弗莱迪都在琢磨,自己除了替杜维做梦以外,还有什么用?

然后,它得出了一个尴尬的答案。

“我弗莱迪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弗莱迪都崩溃了。

而杜维则没有搭理它,他一直皱着眉,感受着梦境的变化。

原本,梦中的黑白线条已经在扭曲,地面上的那些被分割的方格,也凹凸不平,并且被黑暗所包裹的大片区域,也在缓缓蠕动。

就好像是寄生在血肉中的蠕虫,想要钻破表皮。

不过,随着玛帕之笔书写完规则,那异变便在向着另一种方式蜕变。

突然……

杜维伸手一抓,右手紧紧握住,他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东西,但在眼中却根本看不到。

“是丝线?还是别的玩意?”

杜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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