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失眠没睡好,就睡了五个小时,早早醒了,睡不着了。
周六一早,老公开车拉我和德音回娘家,一直盼着在收获的金秋时节回去。本以为路上会困,结果我很精神,德音后半段睡了。
路边的棉花已经开了,八钢农场那里的胡杨叶子还绿着,绿色的胡杨树没什么特色,看起来很普通,只有沙漠里的金黄色胡杨才最迷人。
一连远处的荒地上,长着稀稀拉拉几颗胡杨,荒凉而孤寂,也不知道是野生的,还是栽种的?望向更远的地方,这片荒芜似乎没有尽头。
我在这片大地上长大,它生机勃勃的麦田、它洁白无瑕的棉花地、它硕果累累的哈密瓜地、西瓜地,连同它周边无限的荒芜,我都爱着,深深得爱着。
这就是我的家乡,一个很普通的地方,它不繁华,它不喧闹,它朴实无华,它是一个安安静静的兵团农场。
奔赴回家的路上,心情放松了下来,有些激动和期待,抛去了往日的所有烦恼。
侄女晨晨9月14日过十岁生日,在蛋糕店买了叮当猫蛋糕,提前给晨晨过生日。
老妈让我们开车去青年连,拉板栗南瓜、西瓜、哈密瓜、鸡。老爸老妈早早就给我们准备好了。
老妈切开了一个西瓜,太好吃了,阳光下,西瓜的瓤亮晶晶,这是今年吃的最好吃的西瓜。德音也吃得很开心,又切了个哈密瓜,德音吃得更开心。这是最熟的哈密瓜,软糯香甜,散发着浓浓的哈密瓜香气。
老哥今年养了四十只鸡,老妈说疫情封闭在家的时候,老哥天天烤鸡吃。老爸说烤鸡不好吃,没炖的好吃。老哥养了几只羊,让我们拉回去一只,可是拉回去,没人会杀羊。
我和老公进鸡圈里逮鸡,哈哈,专挑大个的公鸡逮,德音在门口巴望着,她也想进来。鸡群逃命狂奔,最后还是没逃出我们的魔爪,抓了四只大公鸡。
中午,老妈炖了她最拿手的大盘鸡,一如既往的好吃。就是家养的鸡肉质紧致,不好炖烂,老妈炖得时间好像有些短,骨头上的筋啃不下来。
晨晨和德音心心念念着吃蛋糕,两个小家伙的小心思一眼就能看穿。她俩一起吃了蛋糕。德音很爱过生日,因为一过生日,就有蛋糕吃。
在市场里买了花生,花生很饱满,回去煮花生吃。买了老太太自己种的青萝卜,老妈给我们买了一大兜绿油油的小白菜,还买了两种桃子。
下午五点半返程了,满载而归。这一趟主要是回去拿签好的户口。后备箱里装满了各种瓜。
返程路上,我睡着了,困得不得了,德音也睡了一路。返程路上开了两小时零十分钟,早上回去路上开了将近三个小时。
感觉一天都在路上,都没时间去地里看看,有些遗憾。老妈晚上发来她拍的棉花地视频,外的白,叶子的深绿和棉花的洁白,交相呼应,对比鲜明。
棉花地已经融入到我的灵魂里,我在棉花地里,跑着跑着,就长大了。从站在棉花地里,没有棉花高,到弯腰打顶,追逐着,嬉笑着,我们就这样长大了。种棉花是父母一辈子的事业,卖棉花的钱把我们养大了,供我上了大学。
对棉花的情怀,深入骨髓,我们兵团人离不开这种花。
周六晚上,早早睡了,这一夜睡得很香,很沉。
周天早上睡不醒,闹铃响了,该起来去值班了。吃了婆婆做好的早饭,老公开车送我去上班。
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依旧节奏快到飞起,几乎拔了一天小朋友的牙,看了12个小病号。早早写完病历,居然18:30按时下班了,哈哈,太不容易了。
下班坐在公交车上,总觉得头上还戴着医生的帽子,摸了摸,并没有,哈哈。
下车,老公和德音从菜市场回来,在车站等我。德音笑着飞奔向我,张开双臂拥抱她。这一刻,很幸福。
老公买了块豆腐,公公爱吃豆腐。我们三个又一起去十二中那的菜店,老公想买的螺丝椒卖完了,买了把大葱。我左手提着豆腐,右手拿着一把大葱,晃悠在人行道上,多么接地气。
回到家,婆婆烙好烙馍,我开始炖大盘鸡,只要是炖鸡,他们都默认让我来炖。
我按照老妈的步骤,一步步做起来,老公给我打下手。那一刻,我突然感慨自己“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引得老公一顿爆笑。哈哈,公婆牙都不好,用高压锅压了压鸡肉。老公嚷嚷着让我不要加那么多水,他不喜欢吃汤多的。我说这是技术问题,需要改进。就这样,争吵着,炖好了大盘鸡。
味道还不错,可是,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总是没老妈炖的好吃。
饭后,洗碗筷,放入消毒柜里消毒,打扫厨房台面,一干起来,根本停不下来,都腰疼了。
真是勤劳的一天,白天值班,晚上还这么有劲儿打扫厨房卫生。历史上最勤劳的一天,一定要记录下来。老公说好感动。
出门散步一小时,听着歌,悠闲的漫步。
偶遇一只漂亮的猫,白色的毛上有一些橘色的斑块。我叫它“mī_mī”,它就飞奔向我,像德音一样,我抚摸它,它很胖,身上肉乎乎的。它这么乖巧,为什么会走丢?我和它说着话,抚摸着它,它卧在我跟前,很有安全感。这是一只可爱的小胖猫。
总之,比我们家的黑白花小猫可爱,我们的猫丢了好几天了,也没出现,不知道它现在何处。某天清晨,婆婆没关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