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言情总裁>将门毒女>第一百二十三章 细的和牙签似的
中带了几分“你也该成熟起来”的意味。

姚子期被素问那眼神看的十分的不爽,只觉得素问现在是特别地轻蔑他,的确,他身边的确是没有什么好东西,原本以为皇长孙容毅是拿自己当朋友的,结果却发现他不过就是拿自己当枪使的,以为这些和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公子哥们好歹还是有一些个义气所在,却不想遇到危险之后一个比一个跑的快。他就像是现在的自己一样,被素问扒拉的干干净净的站在世人的面前,他没有患难与共的兄弟也没有什么能够有难同当的朋友,有的只有这些个酒肉朋友而已。

可这种事情凭什么要她用这种方式来告诉自己!

姚子期气愤不已,他咬着牙道:“既然你这么想看,那就让你看个够好了!”

姚子期松开了挡着自己重要部分的手,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堂而皇之地走到了素问的面前,大厅里头的花娘有些娇羞地捂上了眼睛,从那大掌的指缝间看着姚子期心想蓄爷莫不是被气愤了吧,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不堪的事情来的!

男人们也不由地露出了鄙夷的神态,虽说男人的构造都是一样的,但到底是一个私密的事,怎么能够大庭广众之下展示着,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姚子期无所谓地走了过来,他抓过了桌上的银票,恨恨地撕成了粉碎,觉得自己手上撕扯着的不是银票而是素问这个人一般,撕碎了抬手一扬看着那银票像是雪花一样飞扬的时候,姚子期只觉得特别的解气,他靠近了素问一些,道:“还真是多谢长生县君的银票了。”

姚子期离素问极近,不管素问抬眼还是不抬眼,都能够把现在裸露着的姚子期看了个一干二净。素问的神情依旧是平平静静的,她的手上端着一杯酒,慢慢地靠近唇,一饮而尽之后方才开了口道:“挽歌,把你的外衫脱了,给蓄爷穿上。”

挽歌没有半点的迟疑,他解下了外衫不由分说地套在了姚子期的身上,从一旁柱子上扯来了一块红绸缠绕在姚子期的腰间充当了腰带,如此一来,姚子期倒也像是穿了一件衣衫似的,只是从那露出的胸口和下面光秃秃的大腿来看才知道这衣衫里头根本就是空无一物的。

姚子期得意地笑了起来:“我看你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怎么,你刚刚不是还很厉害么,不是还把我身上的衣衫给脱了么,怎么你敢脱得就是不敢看的。我看你就是没种!装什么厉害!”

姚子期像是要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一般,他的话语之中充斥着恶意。

素问将手上空着的酒杯放在桌上,看着那离自己极其近的姚子期,那一张清俊的脸几乎是贴到了她的面前。素问看着他,半点退缩的意思也没有,良久之后,她才道了一句:“你说的对,我的确是没种的。”

姚子期裂开了嘴,还想要再奚落几句却听到素问又补充了一句道:“女人要是有种,还要你们男人干嘛,你们男人还有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么?”

姚子期面色一凝,刚想反驳,却听到素问又道了一句,“我让挽歌把外衫给你穿着也不是别的意思,不是我不敢看,只是你那玩意太小,细得和牙签似的,只怕是要透镜【ps,据说古代的放大镜叫做什么透镜,马可波罗到中国的时候曾经见过有人带着这样的眼睛看书】才能看的清楚的东西还是别拿出来现算了。”

素问这样大胆的话几乎是让姚子期原本就已经是颜面无存的脸又深深地被削去了一层皮,姚子期哪里遇上过像是素问这样言辞辛辣又大胆的女人,当下就已经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呆呆地看着素问,只觉得自己和死过一次没有什么差别。

挽歌有些无奈地扶额,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去对素问说了,一个姑娘家的一般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就算是花楼里头的姑娘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原本姑娘在无双城之中的名声就不算是特别的好听了,现在这样一来只怕是越发的没有什么好听的名声了。但,挽歌觉得素问的名声还是其次,经受了素问这么大的打击的姚子期还能不能有作为一个男人的高傲这才是最紧要的问题。但凡是一个男人,多半都是不能够忍受这样的嘲讽的。

姚子期的面容从红转白,又从白转黑,最后才落到了青这个色泽上,他几乎是咬着牙才能够说出两个字——“无耻!”

姚子期觉着自己说素问无耻这还是形容的够轻的,素问压根就是女人之中的流氓,流氓之中的土匪,土匪之中的强盗头子!姚子期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想把一个人给毁尸灭迹了的,素问是第一人,也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人。

素问对于姚子期的控诉那压根是半点也不在意的,对于素问来说,姚子期压根就是一个稚嫩无比的人。想当初她还没有穿越之前,她可是一个医生,在医院里头压根就没有什么男女的区别,难道还能够对着需要抢救的病人说一句“抱歉,因为你是男的,所以我不医治你”这话不成?所以在医院里头做事,对于男女的躯体,素问早就已经熟悉到了极点,而做战地医生那几年,她每日接触的大多都是一些个男性的布,血肉模糊的人她都已经司空见惯了,难道还怕见到一个遛鸟侠不成?!

在素问的眼中,姚子期这人就是一个幼稚无比的孩子,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她也随着他闹,随着他来,但她到底还是有着底线在的,这样的人到底还是应该教育教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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