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别说民航界,整个商界最引人瞩目的也非是清源集团莫属。
清源集团跟坐了火箭似的,足足开了二十年的挂,现在这挂终于没续费了。很多人都在等着看笑话,或者说踩上一脚。落井下石的事情从来不乏有人来做。
“你们集团对此有什么想法?”徐显直截了当地问道。
温静姝有些迷糊:“徐显,你问这个干嘛?我爷爷想要加注星游航空,以便抢占清源集团空出来的市场份额,不过被我劝住了。”
“你劝住了?”徐显颇为意外:“什么理由?”
这本是一个极为正常的问题,可是落在温静姝耳朵里自然是另外一番场景。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她爷爷为了尽快抱孙子,不想跟徐显交恶?
“没什么特别理由!那个,那个徐清之前不还帮我们拿下了昆阳机场的投资案吗?总不能恩将仇报吧?”温静姝找了个相对不错的搪塞理由。
“也是!”徐显点点头,昆阳机场投资案的事情,他还是晓得的:“那也亏得了那个投资案,不然你们就要走一步错棋了。”
“错棋?什么意思?”温静姝愣了一下,旋即脸色一凛:“有什么特别的消息?”
徐显这么说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肯定是有什么问题。
徐显冷笑:“这次对清源集团落井下石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跑不了。”
温静姝秀眉一挑,显得颇为惊异:“什么意思?清源集团还有余力反击?不对,是徐清还有翻身之法?”
清源集团即是徐清大名之下的衍生品。这次危机是徐清所致,也就是根上就出了问题,那清源集团能自救的方法其实很有限,其中最便捷,最有效的还是解决徐清的问题。只要徐清的问题解决了,那就算在这期间丢城失地,那也只是暂时的损失,过段时间,照样能恢复过来。
可恰恰徐清的问题相当棘手。徐清右手半报废是铁一般的事实,一旦那层窗户纸被捅破了,那就再难遮掩了。
一个已成定局的事情,清源集团根本无力回天,难不成还能指鹿为马不成?
只要认定徐清右手半残废,不管是渲染得如何悲壮,徐清都再难以担任民航的标杆。
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
可从徐显话中之意,似乎还有解决之道?
徐显冷笑一声:“清叔右手是不行了,可不代表他就完全无法飞行了。”
温静姝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他要干什么?”
徐显眼睛眯起,其中闪烁着精光:“定排位,分高下!”
“定什么排位?和谁分高下?”温静姝脸色微变:“难道说……鲲龙航空的……韩起?不可能,他的手!”
“你且看着便是!”徐显道:“有人想搞垄断,那就让他们尝尝被垄断的滋味。不过,你们也可以加大对星游航空的预算,毕竟不久之后确实会空出来不少市场份额。甚至说,可以让星游航空准备开始接触东北局了。”
徐显说话那真是寒意逼人,温静姝如何不晓得徐显说出的空出来的市场份额就是鲲龙航空呢?可问题是鲲龙航空现在风头无两,何以陡然直接由盛转衰?
说实话,光靠徐显一番话就制定对星游航空的预算分配显得过于儿戏。不过,或许真是出于无条件的信任,温静姝感觉可以试上一试。
“对了,过两天的真机模拟活动,咸池机场可以承办不?如果是咸池机场承办的话,我还有事请你帮忙。”
如果承办徐显的真机模拟活动,那势必要影响到机场的正常运转便是不利于赚钱的。对于不赚钱的事,资本家很少会有兴趣的。
所以,咸池机场根本不愿意承办活动,即便是局方出面也是如此。
相比于局方的话,温静姝的话其实更有用一些。
“帮忙?帮什么?”温静姝惊讶道。
徐显跟温静姝招招手:“商量一下……”
……
办公室里,李川将刚才拍下来的照片和视频一遍遍仔仔细细地浏览,最终还真就发现了成景东的小动作。
“色胆包天,色胆包天!”李川脸都绿了,指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成景东,咬牙切齿:“你个狗东西,不晓得你在跟谁握手?你以为天底下的女人见到你就都走不动道了?”
李川越想越气,身子更是不住的发抖,这完完全全是害怕所致。
自己挑选了一个色胆包天的人还调戏了集团董事长,自己岂不是半截身子入黄土了?
调戏集团董事长……李川想想都感觉脊背发凉。
若是换作他,他当时要是知道成景东敢调戏温静姝,铁定也要把他手打折,不然倒霉的就是他了。
心中怒气更甚的李川直接抄起手边的一大叠资料,狠狠地砸到了成景东脑袋上。
“狗东西,你要找死,连累老子干嘛?”李川怒吼道。
成景东刚刚在航医室接受了简单的治疗。航医建议他去正规医院做进一步治疗,毕竟航医室设备有限。
只是成景东刚出了航医室就被李川给叫来了,还挨了一顿臭骂。
成景东在乘务那边人气很高,当真是女人如衣服,隔三差五就换一个女伴。因而,他就觉得天底下所有的女人见了他那张帅脸就无法自持了。
他当然知道跟他握手的是集团董事长。可他更知道,要是傍上了温静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