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尧黯然蹙眉,很显然,自己随口一说要去秦氏医院,陈凡儿那丫头片子还真办到了。
而且,她还一言九鼎,没有开玩笑,真让自己干清洁工。
这个古灵精怪的家伙,真能折腾。
试想,陈凡儿那丫头片子神通广大呀!表面就一小护士,却让龙哥和汪雷那样的人物都惧怕。
还能调动医联的人,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过,有这样的机会,也倒省事儿了。
什么工作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进入医院工作,每天就有两百万。
其实,两百万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若不完成协议,他们会对自己的亲朋动手。
以自己目前的实力,自保没有问题。
但要保证可可、丈母娘甚至骆奶奶的安全,那就有些应接不暇了。
杨尧道:“很好笑吗?”
方怡瑶有些尴尬,急忙收住道:“我没笑!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杨尧无语:“我一会儿来医院找你!”
“不不!我昨晚回荷花镇老家了,结果,今天早晨走的时候,忘记把任命书带走。
还劳烦您跑一趟!我已经给我妈交代了,她会给您的!定位我发给你!你拿到任命书,您就可以直接过来任职。”
其实,方怡瑶在这里说了一个谎。
杨尧也没有牢骚:“好!”
挂断电话。
杨尧沉吟片刻,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被秦晨东整成惊弓之鸟了,总感觉自己的生命时时刻刻都在受到威胁。
荷花镇,地处城西三十余里,地方偏僻。
说起荷花镇,杨尧记忆犹新。
当地的农民,以种莲藕为生。
整个镇的田地,都是莲藕,这个季节,望不尽一片碧绿,阳光下,荷花分外艳丽鲜红。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那是荷花镇的真实写照。
以前,老妈喜欢用荷花泡脚,而且很喜欢喝新鲜的莲子粥,健脾益肾、养心安神。
爸妈还在世的时候,自己经常去荷花镇采摘新鲜的荷花。
杨尧乘坐公交车,来到荷花镇。
映入眼帘的是连片的碧绿荷叶和娇艳的荷花。
荷叶上的晨露,在阳光的照射下,粒粒晶莹剔透,随风摇曳,美不胜收。
杨尧看了看方怡瑶加微信后发过来的定位,离公交站还有五里。
而且,也没有公车过去。
必须得走路。
走就走吧!杨尧顺着一条田埂,朝方怡瑶老家方向走了下去。
来到荷田间,杨尧看着连天的碧绿荷叶和朵朵含苞和绽放的荷花,清香扑鼻,眼前宛若一副优美的画卷。
行走在这样的优美宁静的环境中,闻着自然的气息,可谓一种享受。
杨尧随着田间一条小道,慢悠悠的赏着景,好不惬意。
杨尧走出了三里,他看见前方田埂上,横七竖八的扔着许多的荷花和莲蓬,足足上百朵,铺垫出一段残花路。
如果是有序摆放,它会是一道风景,然而这些荷花却乱七糟八,不见昔日芬芳。
“谁家小孩子干的?
挺可惜啊!”
杨尧感叹一声。
他捡起一朵荷花,摘下一片花瓣,回想起妈妈泡脚的场景,心中一阵莫名的痛。
荷花倚在,人却悲去。
“哎!”
杨尧一声悲叹。
忽然。
一道身影目露凶光,猛然从荷田中站起。
此人手中的一张大网罩脱手罩向杨尧。
杨尧还沉浸在悲伤之中,毫无防备。
一张大网就从天而降,把他笼罩其中。
而这些荷花和莲蓬,是引他驻足的。
紧接着,一根绳索套用套牛的方式,套了过来。
接着大汉猛拉绳索,杨尧一步下踏,对抗并稳住身形。
杨尧被大网罩着,而且又被绳索拴得死死的。
他一看,这大汉并不是别人,正是医院守车保安李宗阳。
李宗阳面孔狰狞,血红双目,整个人释放着恐怖的戾气。
他猛的把绳子在手掌上绞缠了三圈,用力的拉着绳子,目露凶光道:“小子,你害得老子家破人亡,老子今天要和你同归于尽!”
“李宗阳!”
杨尧惊疑。
他怎么也没想到,如此宁静的田野,会暗藏凶险。
杨尧眉头紧蹙,李宗阳损坏私人财产,被拘留十五天,这么快就出来了?
显然,是有人作祟。
“对,就是你爷爷我!小子,你逼得我走投无路,今天你死定了!”
杨尧无语摇头:“我逼得你走投无路?
分明是你自己花样作死!”
“哼!老子作死,也要拖你见阎王!”
杨尧失笑:“就凭一张网,一根绳,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这张大网,网线虽然有小指粗,而且是很结实的尼龙绳。
但杨尧自信,经过昨夜炼化五枚培元丹后,力气和身体强度都有很大幅度的增加,完全能挣断束缚。
李宗阳露着浓浓的杀气,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加上这个又如何?”
他另一只手刺啦一声把胸前的衣服扯开。
杨尧看清李宗阳腰间,顿时眉头紧蹙,忍不住爆了粗口:“卧槽!”
李宗阳腰间缠着一排炸药,为了防止炸药进水,他还用塑料包得严严实实的,简直不要太疯狂。
看来这家伙是铁心要和自己双双扑黄泉啊!杨尧劝说道:“李宗阳,别冲动!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