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楼下,金铭爵不问不快,对南湘问道。
南湘摇了摇头,“没有,我是在想你没有了工作,以后你的经济来源.......”
她当然不能承认金铭爵的问题说准了她的心想,只能转移话题。
金铭爵一听南湘不是惦记江夜宸,而是为自己,心里很舒服,“湘湘,你不用担心我,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有个师傅,他是个慈善家,我对他曾有救命之恩。有他在,找份工作不是难事。”
“慈善家?”南湘问,金铭爵拒绝金家的相助,铁了心在外流浪,把金鳞生气得七窍生烟。
可提到这位师傅金铭爵却很乐意,那应该不是和金家有关的人。
“对,等有空了我一定带你见见。”金铭爵没有多说,他突然愧疚的看着南湘。“南湘,对不起,我以后做事一定更仔细。今天要不是我没查清楚工程的背景,也不会让你再和江夜宸那个自大狂再遇见!”
“以后你就在家接单子吧,不用在外奔波,还省的辛苦。等我赚钱了,我们什么也不愁了。
“嗯。”
金铭爵满脸的赤诚,手里始终抱着南湘熬汤用的保温壶,如待珍宝。
南湘麻仁的点点头,心里的想法还是没直说出来,怕伤了眼前这个大男孩的心。
不是她偏向,用自大狂来形容江夜宸偏颇了些,江夜宸也没那么糟糕。
他只是比常人都足够狠,当得起这份魄力,才能成就大业。
而他说金铭爵的那句害群之马,虽然难听了点,但本质上是没有错的。
金铭爵离开金家,看上去为了爱情大义,男儿范十足。
实则做为金家唯一的继承人,他抛下肩上重担,做出了最荒唐之举,使得金氏动荡,背后不知要受多少人的诟病。
江夜宸总结的很准确,金铭爵,害了金家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