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没同情女孩,这女孩什么都没搞明白就上前,大家都不上前去,那肯定是不能去啊,你凭啥觉得你特殊,人家会搭理你?
就因为你是个女人?
你以为你上前就是问点事,不会影响什么,可这里不是和平的地方,这里不是团结友爱的地方,人家有义务告诉你?
别人都不问,你非要问,人家就算开木仓真的打死了你,你也不亏。
在这个地方,你明显是被看守起来的人,你还没有记忆,你就敢去找看门人,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冷血无情,你指望他们什么都告诉你,帮你,不是找死是什么。
这个女孩你只能说她一句,看不清楚形势。
“走吧。”
于茗和明信,杨儒,他们离开了大门前,指望从大门离开是不可能了。
白天都这样,那到了晚上,恐怕你还没走到这里,人家就对你开木仓了。
三个人又去了台子处,台子上有人在打,不是先前于茗看到的人,换人了。
不过这也正常,要是一个人一天都打,那得累死了。
于茗现在是想不起来她在罪恶公寓里面的经历,不然她就不会这样想了。
于茗认真的看着台子上在打斗的两个人。
两个都是男人,一个看着肌肉就很有力量,另外一个看着结实,也很有爆发力。
两个人都不弱,于茗暗自计比较了一下,如果是她上去,会赢吗?
她也许和对方半斤八两,拼命之下,不知道谁会赢。
这两个人应该都不是第一次下场,要是这里随便一个人都是这身手,她就不用打了。
“认识他们吗?”
于茗问的是明信。
杨儒也看着明信,这两个人他都能打过,但是如果一天面对很多这样的对手,到最后他怕是也得跪。
“那个胳膊有肌肉的,他已经连续胜了二十多场了,另外那个,他以前也打过,在连胜三十三场后,在三十四场上输了,输了就要重新来,没想到他们打上了。”
明信知道这两个人。
于茗听完以后有些沉默,她的身手其实还行,可是按明信这说法,她在台子上打,连四十场可能都撑不过去,别说一百场了。
不过于茗并没有气馁,而是问明信道:“这个人若是打赢了,那他会继承对方的成绩吗?”
于茗觉得这点很重要,如果会,那打到最后肯定会很疯狂,比如有人打到九十几场,那肯定会有非常多的人想把他打下去,那个时候会争疯了。
“不会,只要你打,就要打够一百场,输了从零开始,成绩也不会继承。”
明信对于茗说了这个规则,要打就得打够一百场,不然有人赢到了九十九,结果他受伤很重,这个时候有人把他打倒了,直接继承了他的成绩,那赢的这个人的身手,你无法估量,所以这里规定,不可继承,必须赢够一百场。
于茗觉得这里之所以有这规定,也许是在挑选,你真的打了一百场,战斗经验肯定丰富很多,身手也得到锻炼,一百场后还站着的人,肯定强,他们在众人中脱颖而出,算是佼佼者,这里的人自然会重视。
只是他们真的会放人离开吗?
他们弄出这么一个地方,把这些人关在这里,投入肯定不小,有了投入,他们肯定要回报啊。
有了厉害的人,结果你离开了,那他们图什么?就图给你一个地方,让你成长?
于茗觉得也许没那么简单,但现在这不是她该想的事,毕竟要打满一百场,还要一直赢,那不是简单的事。
于茗看到那个有爆发力的人赢了,也就是在三十四场输了的那个人,他把另外一个人打倒了,不过赢的人也没笑,他脸上有血,脸色阴沉的看着对方几眼,在人宣布他胜利以后,他离开了。
那个倒下的人被人扶着离开了,也许他还要卷土重来,但现在他是打不了了。
他们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什么关注,也没有太多的议论声,甚至他们打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喝彩声,这如果是拳场,估计热闹非凡,可这里的人,要不是茫然,要不麻木,已经习惯了。
这里每天上台打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只要你想离开,那就必须上来打,很多人都打过,后来有些人没了希望,就不打了,在这里混吃等死,反正能过一天是一天。
但是这些人也不议论,因为你说不定那句话说的不好,被人记恨,人家就可能要你的命。
别看这里的输者看着挺惨,可能打二三十场的身手都不错,有的身边也有人,真想收拾你,找个空档,要你命,也简单。
他们都想活着,没人想死,所以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当然,女人除外。
于茗看到又有人上去了,这里一天战斗几乎都不停,她看了好几场,并没有特别厉害的人上去,也许厉害的人今天不打吧。
在于茗他们想离开的时候,又有人来打了,先上台的这个人手上缠着白绷带,短发,穿的很利索,于茗看着他的眼睛,直觉这个人不简单。
“他叫程虎,他已经连赢五十六场了,他现在在活动板房住。”
明信立马把信息低声和于茗还有杨儒说了。
连赢五十六场的人登台了,那他的对手一定不简单,一般人根本不会上去送人头的。
于茗看到有个人上去了,这个人比较瘦小,皮肤也黑,他的双臂比一般人的双臂要长一些,这是一个看着并不起眼的男人,可于茗直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