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我武当不能白白让人利用即便真要造反,时机也还未到。”宋青书心里盘算着,早已和陈知州分开,一个人择路下山去。
另一边,陈越之急匆匆赶回山下大营。白马台一战,白马寨贼寇死伤若干人后便四散奔逃而去。均州重骑不见了主帅,便由邢总管领着聚集在一起,已经下山回营。
陈越之一进营中,邢总管便怒气冲冲地问道:“五马鲁大人在哪里?”
陈越之不答,笑道,“邢总管还真是忠心耿耿呐”
他又贴近邢总管小声道,“不知道还以为邢总管是蒙古鞑子,您这儿子当得比亲儿子还要亲!”
“你什么意思?”邢总管眉头一皱,感觉陈知州不对劲。
一向吹牛拍马、阿谀奉承的家伙怎么说话突然这么古怪?
不待他想出答案,陈越之突然从周边的卫兵手中拔出钢刀,一刀砍在他脖子上。
邢总管那颗脑袋上还是一副思考的模样,“咕咚”一声落在地上,周围两个卫兵都惊呆了。
只见陈越之冷静地拿起布擦了擦刀身,对两个卫兵道,“还愣着干嘛?五马鲁大人遇刺,邢总管便是那通敌的奸贼,现已正法,还不下去布告众人?”
“是——”二人赶忙退下。
这一日,均州卫大营哗变。蒙人将军二把手派人上山找到了尸首分离的五马鲁,当场痛哭之后便全面接管了均州卫军权。只是事发突然,政令仍要托陈知州处理。
随后处理后事,又有人在五马鲁掌心下看得一个模糊的字,叫汉军一辨,却是个“刑”字。
这下刑总管的罪名是坐实了,陈知州的暴起杀人也成了义愤填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