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越之的话,陈远杰愈发觉得愤怒,最后怒冲冲道,“谁要毁了我,我也毁了他。”
“好!”陈越之拍手道,“要的就是这一句话。男儿做事怎能瞻前顾后、意气用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陈兄弟听我一句劝,要成大事,不能妇人之仁”
陈越之说着附耳对陈远杰说了一通话,陈远杰听后整个人一懵,继而浑浑噩噩地走回了营帐中。
这件事,他思考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他便红着眼睛来到了冯正涛的营帐中。
“师弟,我知道你要回山去了。你回得去,我怕是回不去了。”陈远杰嘶哑着声音道。
冯正涛也知道他这么做的结果,但他心中却想着决不能让师兄走歪路。
“师兄,我相信这只是一个误会而已,大家说清楚了便好。”
陈远杰沉默了片刻,盯着冯正涛道,“你执意要回去吗”
看着师兄憔悴失神的模样,冯正涛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咬咬牙点头道,“必须如此。”
心中又暗自道,若不如此那才是害了你。
“好好好”
陈远杰连道了三个好字,拿起桌子上一杯酒道,“师弟,临行前我敬你一杯,希望此事过后我们还能相见,还是兄弟!”
冯正涛不疑有他,拿起酒杯端正地回敬了陈远杰一杯,“师兄,无论发生何事,你我始终是兄弟。”
他一饮而尽,继而背着剑和包袱迈向帐外。只是他刚掀开帘子,外边的冷风吹到脸上,忽的一阵眩晕感笼罩全身。
冯正涛甚至来不及转身看一眼陈远杰,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对不起,师弟!我们下辈子再做好兄弟!”陈远杰惨笑着,从帐外走进来一人,正是陈越之。
“陈兄弟,成大事者必要时有所牺牲也是难免”
陈远杰止住了他,“按你的计划办吧!我要回去睡觉了,好困”
他打了个哈欠,迈过冯正涛的身体,头也不回地去了自己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