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冯大官人,这就是香香公主。”老保领着小雀儿进了这香房内。
小雀儿见这肥胖的中年商贾,满面油光地奸笑着,站起来皱着鼻头,一脸邪笑道:“真香!”
“要不然怎么叫香香公主呢!”老保笑着道。
那冯大户点点头,又伸出手掌道:“公主啊,本人愿意出五千两银子为你赎身,做我的十八房姨太,怎么样啊?”
小雀儿纹丝不动,那冯大户又道:“香,真香,就这香气也值五千两了。”
小雀儿心中却在想,这老保真是可恶,转眼就赚了一千五百两。
老保又道:“嘿嘿,难道我金姨的女儿就值五千两银子?”
冯大户上下打量着小雀儿,越看越满意。他这些年踏足大江南北做生意,可像眼前这样的天然美人却是极其少见。这人生在世,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他辛辛苦苦挣银子,还不能享受享受吗!
“那你要多少?”冯大户向着老保问道。
老保笑了笑,手中粉绢一甩,指着对面楼道:“你得问对面邓员外出价多少。”
冯大户脖子一伸,便见对面的阁楼上坐着一个家伙,正是他的死对头邓员外。两人经营生意,背靠的都是同一家,彼此之间也明争暗斗好多年了。
这老保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将邓员外也给请来了。
二人一碰面,甭说抢的是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了。就算是一坨狗翔,那也可以坐地起价。
冯大户眼睛眯着,笑道:“金姐,你可真会做生意啊。”
老保也感受到了冯大户的不满,但她这春芳阁背后也是有靠山的,她自然是不惧怕冯大户,谄媚笑道:“哎哟,冯翁,您这可就说错了。我这是小本生意,哪能跟您老比。再说了,这不也是跟您老学的嘛!”
这老保撒起娇来,冯大户可是受不了了。不是激动的,是恶心的。这老保肚子上的一圈肉,可比他的还要厚。
老保见他没有反应,声音一扬道:“香香啊,你收拾收拾,再去对面见邓员外吧。”
“唉!”冯大户急忙道,“这来了还没坐下喝喝酒,怎么就走了?”
倒不是他好色,只是这香香公主先来他的包厢,那就是他的面子。若是让她就这样走了,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那邓员外就等着看自己笑话呢。
“我们香香公主身娇肉贵,冯大户可好生斟酌着。”
老保话音刚落,那冯大户就扑了上去,“嘿嘿,这五千两我定了,你去问问对面怎么说。我先好好闻闻你!”
小雀儿被这肥佬吓了一跳,见他的老脸犹如猪头一般伸到自己的脸前,满脸的油腻荤腥,开口还有一股浓浓的臭味,差点将她熏吐。
“宝贝儿,让我亲亲你!”冯大户却是不顾颜面,其实是做给对面的邓员外看的,他就是要恶心一把对面的家伙。
冯大户伸出肥嘟嘟的手就要捏小雀儿的肩膀,小雀儿的手忽地扬起,一巴掌打在冯大户的脸上。
冯大户肥脸一颤,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她,又扭头看向老保。
他多年寻花问柳,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桀骜的青楼女子!
“香香,你要做什么?”老保眼睛一瞪,也被她的行为吓了一跳。她还没见过如此不要命的,还好这冯翁平时脾气就好,不然今日恐怕收不了场。
但这一巴掌打下去,她见冯大户脸上的表情,便知道她这身价银又少了五百两了。
这一巴掌打掉她五百两银子,老保恨不得立刻给她几个嘴巴子还回去。只是当着冯大户的面,却不好任意妄为了。
“我根本就不叫香香!”小雀儿怒斥道,转身就离开了包厢,回到自己的房间,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
“金姐,这......”冯大户也没见过如此脾气的女子,不禁觉得有些新鲜,兴趣反而更加浓厚了。
金姐嘴角一抽道:“冯翁放心,我叫人好好调教调教她,您先去休息,一会儿我叫人将她送到您的房间里。然后,再让她伺候邓员外。”
“好!”冯大户鼓掌道,他对金姐的安排十分满意,因为是他先而不是对面那个家伙。
这女子再美丽,也不稀奇,赎身与否倒是其次,先睡了再说!
小雀儿回到屋子里,从抽屉里翻出一个香囊,握在手心喃喃自语道:
“娘亲,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早点找到爹爹......”
她话未说完,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直接被人推开,正是白日见过的那两个肥猪。
小雀儿心感不妙,大喝道:“你们要干嘛?”
那二人二话不说,直接小雀儿一掌推到在地上,然后就开始上下其手。
小雀儿尖叫着,却无济于事。这里是青楼,像她这样不听话被修理的不在少数。
楼上楼下的丝竹管弦声,早就盖住了她的尖叫。
那两个打手捏住她的下巴,之后又用布匹将她的嘴巴塞住,两个人把她像猪一样抬了起来,就往外抬去。
小雀儿挣扎着,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手脚被两个大汉捏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儿,她到了另一个暖阁中,吱呀一声,门开了。她被扔在床上,两个人很快就用粉色丝带绑住了她的手脚。
“冯翁,人给您送来了。”
“好!”冯大户穿着xiè_yī,搓着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你们赶紧出去,**一刻值千金啊。”
“是。”
吱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