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首先,兜兜要感谢亲们的大力支持,么么。另外,兜兜先在这里说明一下,因为兜兜近来在翻译专业材料(额,正头大),可能更新不会准时,还请亲们多多包涵,弃坑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兜兜有五本完本书做保证。
柳风瑾道:“真的有那样一天?”对于慕容逸以前的行为,还有那个枉死的小宫女,历历在目,让她心有余悸。
婚姻,对她来说,不但是她的归宿,还是她情感的归宿。
慕容逸笑道:“你说呢?这段时间我父王会过来接我,我在这边也部署的差不多,但是有个问题,就是金凤公主的死,对我们这边而言大事不妙。”
柳风瑾一听说对他不利,急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她一死,你们之间的交易就无法进行?”
慕容逸点点头,道:“嗯。因为我之前从她这里借用了兵符,她人一死,恐怕军队难以调动,而且兵权也很快会被朝廷收回去,我现在拿着她的兵符,她的亲信恐怕还以为是我杀了她而强取了兵符。”
柳风瑾道:“那现在要怎么办?”她已经想了好几种方案,但都被她给否定了,就目前的形势来说,莫说她自己,就连慕容逸本人也没有那么大的势力在自保的同时还能追查出凶手,何况这本就是有人预谋的,说不定想要栽赃陷害的对象就是慕容逸。
“你身上的毒都解了吗?为什么慕容崇瑞最近对你放松了警戒?”柳风瑾道。
慕容逸笑道:“没解,是我自己不愿意用解药,因为一旦解除了,慕容崇瑞就会发觉,势必会采取更强硬的措施,现在还不适宜硬碰硬。你放心,一切我部署好了。慢慢就会张开一张大网,谁也逃不掉!”
柳风瑾见他说得那么沉重,感到有些压抑,这么有抱负的男人适合与她厮守到老、相伴一生吗?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情意缠绵的时候,柳风瑾对此甚为了解。
“你回去吧,找个地方,制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据。在我这里可是不安全的。”柳风瑾道,说完便将慕容逸往外推。
慕容逸道:“你这女人,真是粗鲁!我自己会走。哼!”
柳风瑾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这才是慕容逸头痛的地方,而且她在遇见事情时所表现出来的平静实在出乎他的预料。这样的一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佩玲在送走慕容逸之后,进来道:“主子,方才出了什么事情?为何世子爷这般匆匆忙忙地带着您赶回来?”
柳风瑾横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太自以为是了。虽然比别人生得好一些,但终究是个奴才,却事事过问,柳风瑾早就有些不耐烦了。
佩玲道:“主子,奴婢也是为主子担心,奴婢并无过问主子行踪的意思。奴婢也不敢。”
柳风瑾冷笑,道:“我倒是想知道,之后白文衍那边有什么行动。是不是表现出异常?”
佩玲道:“回主子,白文衍和世子爷发生争执之后,并没有出宫回驿馆,而是绕了个圈子去找了皇后,之后的事情奴婢怕被发现就没有敢再跟下去。”
“好的。你下去吧,我还有点事情。”柳风瑾道。
她匆匆地赶到金凤的房间。那里仍旧躺着金凤公主的尸体,她犹豫了,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按理金凤这么多随从不可能没人跟着,这么久没动静,里面的灯又是一阵亮一阵熄,难道没人发现异常?
她运足内劲朝自己的胸口打了一掌,然后就昏迷过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竟只身躺在一处简陋的房间,柳风瑾胸口仍旧剧烈地疼痛着,那一下实在太用力,她轻声道:“有人吗?”只觉得喉咙里一片甜腥,嘴巴又干裂起来,好需要一点水,一个侍卫走过来,一脸严肃,冷道:“这里是慎刑司,你涉嫌谋杀东昌国特使金凤公主,要在此等候升堂问案,不可闹事!”
柳风瑾心中冷笑,她别无选择,如果她不回到现场,那么会牵连到慕容逸的,如果她不将自己打伤,那么更是难逃干系,至于说辞,她已经想好了。
她不后悔自己这么做,毕竟当时很多人都看见金凤公主领着她进了自己的宫殿,但慕容逸却是带着她从后门逃出来的,她如果不回去,更无法解释,最终会牵连出慕容逸——这是她为慕容逸做的一点牺牲,想到这里,她心底甚至有一丝甜蜜。
“我只是要一点水。”柳风瑾虚弱地说道。
那侍卫冷道:“杀害特使那是死罪,你本来就是死囚犯,还摆什么千金小姐的谱!等等!”他转身端着一个边缘残破的、脏兮兮的碗,扔给柳风瑾,碗里的水洒出了一半,柳风瑾艰难地蹲下来,但是她拒绝了这碗水。
士可杀不可辱,何况金凤根本不是她杀的!
只是柳风瑾万万没想到,第一个来这里见她的人竟然是秦玉。
“师傅?徒儿给师傅请安。”柳风瑾苦笑着。
秦玉看了看她的脸色,道:“你受伤了,不必多礼。我带你回清雅居疗伤。”柳风瑾被两个宫女扶着带到了清雅居。
秦玉给她号了脉,又给她服用了一粒药丸,柳风瑾忽然特别感动,认识秦玉以来,都是秦玉在帮她,她从未为秦玉做过任何事。
“好好休息。”秦玉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
柳风瑾道:“多谢师父,希望徒儿将来有一天可以回报师父。”
秦玉淡淡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柳风瑾仿佛睡了整整一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