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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瑾茫然道:“六殿下找奴婢有事?”
慕容焯点点头,看见孔嬷嬷与碧秋亦步亦趋地跟着,不悦道:“退下!”
柳风瑾见状,急忙道:“碧秋先回去,找人将听雨轩好生打扫一下,孔嬷嬷就在这里候着,让春卉趁早入土为安。”
碧秋与孔嬷嬷都应声而去。
毕竟是她所在的听雨轩死了人,这在宫里是极大的晦气,自然要找人好生清扫一番,慕容焯对自己的贴身太监道:“你去将我宫里的那两座玳瑁送到听雨轩去。”
那太监道:“殿下,那可是皇上赏赐的玳瑁啊……”
慕容焯不悦道:“让你去,你就去!”
柳风瑾听罢,心中一阵感动,这玳瑁乃是辟邪的极品,慕容焯大概是觉得柳风瑾心里害怕,这才送了宝物去辟邪,他能想到这一点,实属难得;肯将皇帝赏赐的东西转送,那更是难得。
“殿下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柳风瑾道,慕容焯宽厚温润,虽然严肃却不让人害怕,至少柳风瑾觉得亲切,所以她和慕容焯说话的距离感很近。
慕容焯定神看了看她,心中一阵惊讶,这样一个瘦瘦的、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姑娘,为何总让他心头为之一振,总让他放心不下?她明明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女,若是娶了她,对自己的仕途和抱负毫无帮助。但自己总有一种想将她占为己有的冲动。
柳风瑾一抬头正好对上他眼里炙热的光芒,心中如同撞鹿一般,急忙闪躲开来,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虽然与这六皇子相对熟悉点,但也不过是几面之缘,平素并未有太多纠葛,他这迷恋的眼神又是从何而来?
柳风瑾就是这匆匆一瞥,却将慕容焯的容貌看了个清楚,以往从未这么近地看过他。总觉得他沉稳有余但灵动不足,如今看来却不尽然。
只见他黑亮垂直的头发,斜飞入发的剑眉。细长却蕴含犀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脸庞,修长高大却不显粗犷的身材,孤清的气质,那一身藏蓝色的蟒袍穿在身上。更显得他气度不凡,英姿飒爽。
柳风瑾心中一动,接着又为自己流连美男的情怀感到难为情,急忙道:“殿下,你还没说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她这一声似嗔如娇,听在慕容焯的耳里就别有一番意味。
“怎么。你这种眼神很少见,莫非……”慕容焯淡淡一笑。
柳风瑾心道:死孩子!一个个作死,平时看着一本正经。但总在看见她窘态时毫不迟疑、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不正经的一面!
“殿下,您不是说有事情要告诉奴婢嘛。”柳风瑾急忙转移话题,正色说道。
慕容焯的眸子突然黯淡下来了,道:“的确有事告诉你,我要成亲了。”
柳风瑾微微一愣。心中除了吃惊再也品不出个酸甜来,垂首道:“那奴婢要恭喜殿下了。殿下乃天潢贵胄,又是人中龙凤,想必未来的皇子妃也是大家闺秀,如此天作之合,真是可喜可贺。”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在慕容焯看来那是一种不舍的表达,心中更是如同扎了一根刺,刺得他生疼。
“可我并不愿意娶那个女人!”慕容焯不悦道,“我不想娶她的。”慕容焯重复了一句。
柳风瑾看他的神情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活像个孩子,不由得一笑,道:“殿下,婚姻大事不是儿戏,那是一辈子的事情,既然您不喜欢,那就不娶了呗,难不成还有人逼迫您不成?”
慕容焯不语,柳风瑾顿时觉得自己失言,生在皇家,婚姻大事岂能自己做主,凌筠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急忙补充道:“不过,能嫁给殿下为妻的,一定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子,就算是父母之命,也会是一门不错的亲事,奴婢还是要贺喜殿下。”
慕容焯的眉头皱了起来,沉声道:“你真的这么认为?”
柳风瑾正不知如何是好,本来春卉的死就让她心里堵得慌,如今又来了一个情场失意的皇子,她真真是招架不住了,道:“六殿下,奴婢虽然不知道您有什么难处,但在奴婢看来,婚姻乃是一辈子的大事,既然是自己的婚姻,那就要自己做主,无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愿意或者勉强,自己想要的结果就要自己去争取,您不去争取,怎么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也许你的反抗失败了,但终究是反抗了,将来白发苍苍时也不至于后悔。”
慕容焯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郑重地点点头,道:“谢谢你。”他心中豁然开朗,总算明白自己的心动源于何处,大概就源于柳风瑾这份不拘于世俗的豁达和真诚,放眼南宸国,恐怕她是第一个敢于对他说这番话的人,第一人认为自己的婚姻自己做主的人。
柳风瑾听了这句谢谢,开心得不行,道:“以往总是您帮我,如今我什么都为您做,您谢我做什么?”
“如果我让你做侧妃,你愿意吗?”慕容焯道,眼神仍旧炽热。
柳风瑾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什么?殿下说什么?”
慕容焯道:“这个人是我必须娶的,正妃的位置是她的,我可以给你个侧妃的位置。”
柳风瑾心中冷笑:和眼前这个人的关系无论怎么算都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何况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