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好不讲理,这马厩是两位将军所建,马匹也是不是偷来的抢来的,你说一句交公,这几百万就不见了。再者说,你今i说交公,可谁又知道你们得了这些马匹之后如何处置?”
“自然是上缴太守府,太守大人再根据情况是留下还是上缴襄阳。”
“如此说来你是奉命行事了?”
“当然!所以请你让开,本官不想伤及无辜,这两位将军秦某素来敬重,但这上命难违……”
“放屁!你这分明是强抢,还要说是上命难违,是谁给你的命令,让你强抢的?”一般的韩依看不下去了,上前质问道。
“本官自然奉的是县令大人的命令,县令大人也是奉了太守大人的命令……”秦县尉也不想激起民愤,只是把责任往上推!
“大胆狗官,一派胡言,我父亲何时下过这等命令,我看你是活腻,贪赃枉法部署奥还要将责任推给上司转移矛盾!”
“你……你是何人?”秦县尉没想到一个小姑娘胆子这么大,最要命的是一语中的,将自己的谎言当众戳破!
“你姑nainai我姓韩,你口中的太守大人便是家父!”韩依不管不顾的当众揭穿了县尉,围观的百姓一阵哄笑.
“不要吵,不要闹,兴许县令大人是得了镇南将军之令,总之,你等速速让开,我今i定要接管这马厩!”
“哦,是吗?若是我等不让开,你是不是要指挥县兵强抢。我听闻县兵是维护治安,缉拿盗匪的,为何到了县尉手中却成了盗匪一般呢?”
“你!你是是何人,如此大胆!”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眼里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你若识趣,便速速撤去,让那县令吴德前来给两位将军赔罪,如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