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队的看着守备,守备喝道:“没听见陈老爷的话吗?要快。”执法队迅速把他们索上。
陈鲁正在得意,一抬头,发现还有几个歪脖子的人看着他,眼露惊恐之色。陈鲁一霎时明白了,还有不怕鬼符的。他又是纵身一跃,连环踢出双腿,点中了三个人的穴道,执法队的过来同样也绑上。
守备看着陈鲁,意思是可以解散吗?陈鲁摇摇头,在向队伍里走去,刚走出十几步,有一个士兵纵身跃起,向空中飞去。大家一阵惊呼,守备大喊放箭。
陈鲁摆摆手,不慌不忙,向空中拍出天步八重,一道红线把这个人紧紧捆住,拉下尘埃,陈鲁过去,点中他穴道,用大铁链子索上。
这时候大家已经明白,在这个守备府里就有邪祟怪谲。将士们都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守备也吓得脸色惨白。只有吉泰和塔男,面露得意之色。他们多次和守备讲,守备反倒以为他们的脑袋出了问题。
陈鲁看了这两人一眼,心里想,算你们的脑袋长得结实,不然早就让这些怪谲把你们脑袋干掉了。
陈鲁说:“不要放开大门,吉泰和塔男,你们再看一下,还有没脖子上有红斑的吗?”
陈鲁把最后这个家伙拖到一边,看了一眼,发现这人没有胡须,脸上干干净净的,说:“看这样你也是一条汉子,说吧,不要等我们动手了。”
这人一声不吭,守备喝道:“乌吉,到你说话的时候了,你不要再装哑巴,快招了,免受皮肉之苦。”
陈鲁听完,疑惑地看着守备,守备解释说:“他平时就很少说话,非常忠于职守,交代的差事都完成的很好。现在是哨长,准备升为总旗长。”
“我不是哑巴,也不是男子汉。”乌吉说话了,声音沙哑,似乎是太监的公鸭嗓,说的竟然是汉话。这里有许多人都听得懂汉话,互相翻译着。
他后面这句话令人吃了一惊。
陈鲁也吓了一跳,说:“你说汉话,是汉人还是寰宇十方的?”
乌吉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不是陈子诚?”
陈鲁说:“正是陛下,看起来你还是有些见识的,这也算是回答了,这么说你是寰宇十方的?哪一方的?”
乌吉说:“这话不像是陈总制应该问的话,你的鬼符奈何不了我,当然是修仙界,我是天上的。”
“你为什么说自己不是男子汉?听你说话声确实是怪怪的。”
“陈总制试着动一下我就知道了。”
陈鲁有几分疑惑,向吉泰挥了一下手,他领会,走到乌吉身边搜了一下身,突然呆若木鸡,像是被雷电击中一样。
守备大怒,说:“吉泰,你也哑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吉他磕磕巴巴地说:“乌吉是女的。”
这真的是晴空万里的一声炸雷,把大家都炸晕了。
守备大喝一声:“胡说八道,地方官征兵那是有严格手续的,男女还分不出来。”
乌吉说:“大帅,不要在咋呼了,我就是女儿身,我们这里还有三个都是。”
这不用说了,这都是真的了,守备气急败坏,喝道:“这是丑闻,本帅要申报总督府,给你们地方官处分。”
陈鲁打断他们,说:“乌吉,你不错,既然这样,也不用隐瞒什么了,我们洗耳恭听。”
乌吉爽快地说:“我虽然是女儿身,但我是一个纯粹的男爷们儿。”可能是觉得这句话有问题,苦笑着摇摇头,接着说:“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这里的地方官也是我们这样的,头是我们的头,身子是儿哥村乡民的。”
大家都已经目瞪口呆。但是陈鲁听明白了,说:“守备府里还有没有你们的人。”
“陈总制在这里,谁还敢玩花活啊?都在这里了。”
陈鲁放下心来,说:“你配合的不错,最后我老人家也许会放你一马,告诉我,儿哥村都被换过脑袋了是吗?”
乌吉点点头,说:“除非是最近十年出生的,那还是我们后代,就不用了。”
“现在还在换人头吗?”
“这段时间停了下来,我们都知道天朝使团路过,知道陈总制在使团里,我们不想找麻烦。那天你们的龙大帅来了,我们都已经做好了和你们一拼的准备。后来看你们雷声大雨点小,没有什么后续的动作,就走了。我们就放心了。要不然吉泰和塔男的人头不保了。”
陈鲁暗暗点头,这两个人算是捡了一条命,又问道:“你的意思是这几天还有可能换头是吗?儿哥这里也没有原来的原住民了,你们还用哪里的人?”
“明天就有几个人需要换头,不是儿哥的,是附近的,有的就是路过的。”
“什么时辰换头?”
“通常在三更正刻,夜深人静,巡夜使者不到人界这个时候。”
陈鲁说:“算你懂事,量刑时我老人家可以对你网开一面。”转身对守备说话,看守备带着将士们跪了下去,颤颤惊惊的样子,陈鲁把守备扶起来,说:“把这里封锁,进出都不行,这里已经贴上了鬼符,一些邪祟怪谲进不来,你们不用害怕。”
守备说:“原来陈大人是法师,我们都失敬了。”
陈鲁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说:“法师?对,就是法师。你赶快安排吧。”说完要来纸笔,写了几个字:“朵兰,安排好使团,速来儿哥。”
写完吹干墨迹,一声唿哨,大青马过来,陈鲁把这张纸绑在马鬃上,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