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老百姓,哪有什么分辨能力,而且他们也最忌讳这种事,一听华尘凡三人竟作法害人,顿时一阵骚动,一边后退离他们远远的,一边对他们指指点点。
“胡说,我们什么时候害人,你凭什么诬陷我们?”
“你们一出现,我们凤凰馆就闹鬼,这还不明显吗?不然我们吃饱了撑的,来找你的麻烦!”
文才两人哪经历过这种事情?明明是对方杀人毁尸,他们替天行道,现在竟被这胖女人,说成了害人的混蛋,还要被人误解。
他们气得面红耳赤,但这种事本就说不清楚,二人虽与对方激烈的争辩,但在声势上却输得彻底。
老鸨与打手们一听到对方,竟敢与他们比口才,顿时乐开了花,街边吵架这种事,谁能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他们人多势众,光声音就能压倒对方那三个小崽子。
双方越来越凶,阿豪两人完全不是对手,就连华尘凡也撸起袖子加入其中,刚才的一句臭娘们,仿佛激活他心中的某种属性,吵起架来滔滔不绝,网上的骚话信手拈来。一个人竟顶住了对方一票人的气势,发起飙来其战斗力,让人刮目相看。
“你们作法害人,生孩子没**,头顶生疮,脚下……!”
“#¥¥¥……!”
两边占据街道一左一右,互相指责叫骂,战火喧天,都想镇住对方占住道理。
就在差点要动手时。华尘凡忽然发现,对方打手队伍里,叫嚣最凶的那位有点眼熟。
只见他衣着破旧,与打手们的蓝杉相差极大,别人说一句他便跟着学一句,中气十足嗓门极大。
华尘凡一分神,他们这边声势顿时弱了下来,阿豪两人见状也跟着闭嘴,同时看向那年轻人。
渐渐地,对方打手们也发现不对,好像自己队伍里,混进了奇怪的东西,吵闹声缓缓安静下来,所有人用怪异的眼神,望向那个年轻人。
头一回经历这种热闹,有些兴奋过头的年劲人,此时也注意到周围气氛不对,茫然的左顾右盼,不知有哪里不对。
这时,一个黄袍道士低头掩面,走到那个年轻人身边,然后一巴掌拍在他的脑勺上,满面羞红说道。
“你个臭嘉乐,叫你来帮忙,你倒是帮别人来骂自家的师兄,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徒弟,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嘉乐缩了缩脖子看看左边,一个打手瞪着他,连忙将目光转向另一边,又是一个打手瞪着他,他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在敌方的队伍里,于是他憨笑着解释道。
“师父,城里人太多了,我,我给整混了!”
噗~!
看热闹的镇民,何曾见过这种窘事,不知是谁忍不住乐出声,顿时大家像被传染了一样,同时轰然大笑起来。
笑声惊醒了师徒二人,这时他们才意识,自己还在敌方的阵营中,面对打手们不怀好意的目光,那道士很心虚,连忙提着嘉乐的领子,一步步向华尘凡靠拢。
“四目师叔,你们这什么情况?”华尘凡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问道。
“贫道,应师兄之邀而来,这才刚进入镇子,就看到这一出,你们的生活到很热闹呀!”四目尴尬的咳了两声,这才叉开话题说道。
说完,四目又瞪了一眼,一脸无辜状的嘉乐,接道:“臭小子,那两个是你师弟阿豪和文才,这是你华师兄,以后跟师兄多学着点,你要有他一半聪明,我也就省心了,还不快行礼!”
从没下过山的嘉乐,脸上还带着这个年代独有的质朴,脸上挂着干净的笑容,与华尘凡等人打招呼。
只是叙旧还没结束,那老鸨反而不乐意了,这帮人明显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她自以为自己占了上风,所以对方在插科打诨,企图蒙混过关。
凤凰馆经昨日一事后,其损失难以计算,老鸨怎肯放过他们,从地上爬起一把扯住华尘凡的衣服,然后故意把自己弄得,披头散发衣襟大开,哭嚎着嚷道。
“今天你们不赔偿损失,我就跟你们没完,快看呀!道士耍流氓了!”
华尘凡哪见过这种阵势?有些手忙脚乱,想把她推开但对方衣衫不整,让他无处下手,生怕再沾上一个调戏的罪名,这些人能干得出来。
一时间他到是有些,佩服这个胖女人,明明毫无证据的一件事儿,可偏偏让她用诬赖的方式,还原了事实的部分真相。
不过,这可不代表华尘凡不生气,他已经对这些人失望透顶,他们的良知已死,对他们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终于,华尘凡见对方如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气,手一挥将那女人震退了几步。
然后手中的九劫杖,猛然往地面一顿,借着法宝的巨大力量,长杖与地面撞击,传出巨大的声响,瞬间压过了所有人的声音。
叫嚣的老鸨、打手,议论纷纷的镇民,包括四目阿豪等人,都被震天的巨响吓得呆住了,他们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脚下传来的震动,就像地震来临一样。
烟尘散尽,所以人再看华尘凡的脚下时,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同时吓得倒退了一步。
此时,华尘凡的脚下,赫然出现半丈宽的浅坑,坚硬的岩石板路面,片片碎如瓦砾,像被炮弹砸中了一样。
华尘凡面无表情,目光淡漠的环视一周,所有被注视之人,都情不自禁垂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而那老鸨与打手,则吓得惊若寒蝉,再不敢耍泼打赖。
见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