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说的好生的平淡,可是,花荫听了他的话语之后脸色顿时变成了一片红色,他这话,竟然是带着挑逗意味的,想着先前白玉发情的摸样,花荫的心里还在暗暗的胆寒着,这下,他的话语恍若是一阵什么东西点在她的身上一般,她猝然像是碰到了刺猬一般的将手给缩了回去,然后,大步的向着先前她那阴暗的地方给奔了去,就害怕她要是走晚了,他就那么直接将她拽回去给生吞活剥了。
白玉看着她那匆匆忙忙的样子,眸子里闪过了一丝诧异,继而又是淡淡的笑了出来。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缩在一旁,半天,才听见她低低的声音传来,“我,我真的没有什么其他意图。”天,这男人不会以为她和他一样中了那什么毒,然后,直接向着他扑过去的吧。
迟疑了半天,她掂量这她暂时是安全的,又补充了一句,“我,我才没有和你一样中春药,我正常的很,不会随便扑人。”
显然,花荫的这句话让白玉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转为僵硬,他看着她,看的她不自然的转开了目光,继而淡淡开口,“那并非春药,若是春药。我岂能抵不过,那是女魔头木琳琅在我身上下的欲蛊,可恨,竟然中了那女子的道了!”
花荫有一瞬间的愣神,继而,她才确定了自己并没有听错,对,他在说木琳琅,他在说欲蛊,她冷吸了一口气。有些心虚的开口,“木,木琳琅为什么要给你下那什么蛊的。难不成......”难不成那女魔头给看上了这白玉了:?花荫想着,心里那股子的心虚是越加的浓重了,毕竟,在很多人的心里,她就是那女魔头的女儿木渺渺。要是这白玉也将她给当成了木渺渺了,那她还不是死路一条。
白玉沉凝了片刻,低声道,“那个女人做事无非就两个目的,第一,就是练功复仇。第二就是找男人的身体来帮她练功。”
花荫听了他的话语是越加的懵了,木琳琅找男人的身体帮着练功,这事儿。她心里清楚,可是,复仇从何开始讲,她可不觉得有谁能亏欠木琳琅那个女魔头的,似乎察觉到了她探寻的磨光。他假意的咳嗽了两声,想要将先前说的过了的话语给哽过去。
花荫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神色的。她觉得若是就这么直接问他,或许,他并不乐意告诉她,这样的事儿,何须为之。
正想的入神,却听得他一阵抽气的声音,那声音带着痛苦,忽然想起了白日里在船舱外的一切,她心里害怕,以为他又犯了那什么蛊的,但转头看去,却见得他蹙着眉头,伸手向着头后那个大包给抚了过去。
顿时,花荫又是一阵的抽气,心里更是心虚了,急忙将头给转开了去,就是不去看他,这时,她那心啊,从没有跳动的这么快过,却是因为害怕。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她很没有骨气的一个劲儿叫嚷。
白玉转眸看了她一眼,他的眸光让她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只是,这样的他却是让她更加的害怕,这人怎么这样,装深沉也不是这么装的。
花荫心虚之余,又觉得有些委屈,遂小声的嘟囔道,“是你让我弄晕你的,一切都是听了你的话。”想来,她也觉得奇怪的时候,她什么时候有过现在这样的心境,那时候的她就差点成为一个女霸王了,谁也不会说她,谁也不敢说她,现在倒好,连着才认识的人,她都要心惊胆战的防备着。
这边她想着,白玉的声音却又传了过来,“你用了什么?”
“恩?”她开始没反应过来,可后来细细听来,顿时又是一惊,面对着他那直直的目光,她垂下了头去,半天都挤不出一个字。
耳旁,又是他的一阵抽气声,“刚才是想要拿什么?”
花荫的身子又是一阵的瑟缩,拿什么......他果然醒着的,他知道她的一切动作,可就是默默的装着,不让她发现他已经醒来了,是要试探她会不会杀了他么?
可,她不会!
余光中,他渐渐的跨下了床,向着她的身子走来,他的步子迈的极轻,将她吓得不轻,她似乎还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惨了惨了,这不会是秋后算账吧,她毕竟将他弄成了那个狼狈样了。
伸手,她叫嚷道,“别过来,别,我,我不是故意的,当时,你那样子,我也是没有法子,我不是给你上药了么?‘
白玉果然顿住了步子,他并未向前走,但也并未退回去,听见她说上药的事儿,他伸手向着绑在自己面具上的东西触摸去,当摸到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的时候,他的嘴角抽动了几下。
“这就是你所谓的上药?”上药?他不是没有知觉,这些年来,习惯了防备人怎么可能连着别人动了他的面具他都不知道,以往,即便他子啊熟睡当中感觉到了有人在动他的面具,他都能极快的醒来,将那人制服,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一点儿功夫都没有的女人。
他这话不说到还好些,他一说了,顿时,她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虽然很是轻微,但他还是注意到了。
他顿住了,看着她不语。
一旁,花荫感觉到他确实没有过来,虽然有些安心,可心里难免还是有些担惊受怕,这都什么时候了,要是他一个不高兴。将她给弄死了,然后抛尸湖泊,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