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芜婳那暧昧的眼神老是从她的脸上闪过,那带着趣味的眸光让花荫觉得好生的不舒服。
一旁,慕容云微微的咳嗽了两声,顿时,吸引了桌上所有人的目光,他觉得目的达到了,微微转眸,看向了白玉,道,“白玉公子,日后,你若真的同渺渺成了婚,可是会同渺渺搬到慕容府邸来?”
慕容云这话可是雷到了所有的人,他那话中的信息量偏大,让白玉也寻思了一会儿,而对于花荫而言,无疑,这也是让她愣了半天的问题,主要是,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白玉真的在一起,所以,对于未来根本就没有考虑过,继而,她根本就不可能留在这个鬼地方,所以,更不可能留在慕容府邸,再接下来,慕容云为何这般的肯定着木渺渺就该是要留在慕容府邸的,难不成,慕容云想要留下木渺渺,从而留下木琳琅?花荫想着,又是一阵的叹息,这慕容云,还真是.....小看了木琳琅!
正想着,耳旁却又传来了白玉温和的声音,“这,自然要看渺渺的意思了,若是,渺渺喜欢这里,我也可以留下来的,只是,若是真的要留下来,我还担心会叨扰慕容老爷你呢。”
白玉这话说的!花荫暗暗的翻了一个白眼,看吧看吧,这些个虚伪的人就是讨人喜欢,因为,慕容老爷的脸上已经地上笑意了。花荫捏着筷子,静默不语。
慕容老爷爽朗的笑了几声,终究是停了下来,“这,我自然是乐意的很的,又如何会觉得麻烦?渺渺的娘亲将渺渺当做是掌上明珠,我自然也应该将渺渺当做是心里肉的。”
花荫就郁闷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哎,就因为他喜欢木琳琅,所以,木琳琅的女儿他也喜欢了?那当初,老鸨娘亲怎么就没有爱屋及乌的喜欢上混混老爹,就看他们那不吵架日子就没法子过的架势就够了,花荫真的很难想象,若是混混老爹和老鸨娘亲甜甜蜜蜜,你侬我侬的过着夫妻该有的日子,那会是一个这样的场景。
意识到自己想了太多的事儿,花荫摇了摇头,垂头吃饭。
一顿饭结束,慕容云招呼着花荫,告诉她若是她觉得无聊便找一个人陪着四处转转,接着就离开了。花荫和白玉对望了一眼,两人都达到了一个共鸣,原本,他们就想着去后院探听虚实的,这下, 慕容云走了,他们两人就更好行动了。
支走了身边的人,花荫和白玉悄悄的向着后院走了去,当她一想起昨晚那竹子倒影下的那张脸之后,她不竟又打了一个寒战,是人是鬼,马上就会见分晓了!
从后院上的墙上翻了过去,一阵铃铛声就传了过来,伴随着婆娑的竹林摇曳声显得相当的诡异,花荫和白玉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悄悄的向着前方走了去。刚走到没有东西遮拦的院坝。一个摆摊设道的道士就浮现在了他们的眼底。
那道士一身黄色的道士袍子,手执一把桃木剑,右手拿着一个明黄的道符,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在念叨着什么。接着,那道士猝然用桃木剑刺穿了那道道符,将道符光光正正的刺在了一个草人身上,那道士身旁的一个童子递了一杯水给道士,道士急急地喝了一口,猝然的向着那个草人给喷了去。
那架势弄的花荫又是一怔,这。这......是在捉鬼?
还未多想,那道士又是一阵的厉呵,“上狗血!”
那道士身旁的童子极快的从一旁端了一碰红的发亮的狗血向着背后的门处泼了去。花荫听着那道士又开始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什么了,心下微微迟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狗血辟邪?在看向那道被狗血玷污的木门,花荫直接。这门应该是慕容夫人卧室的大门。
“人都死了,还弄这些。”身后,芜婳的声音猝然传来,花荫向着身后看了去,却瞧见了芜婳正站在他们的身后,抬眸向着那正流着狗血的房门。花荫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来,下意识的开口,“ 你怎么来了?”
芜婳冲她勾唇笑了笑。却是不答,相对于一旁的白玉倒是淡定的很,他看了看芜婳,方才淡淡的道,“跟了这么久了。还以为你会一直这么跟着的,竟然选择了现身。”
花荫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白玉一直都知道他们的身后还跟着芜婳......而芜婳这个小尾巴,她只是抱着双臂,很不淑女的笑道,“现身还是不现身有什么区别吗?如玉公子一直都是知道我的行踪,不如出来与如何公子沟通沟通,岂不更好?”
花荫看着芜婳这般不羁的动作,皱了皱眉,道,“要和男人更好的沟通就应该拿出淑女该有的本质,你这样吊儿郎当的样子,还真是会让人看不出你是女人,更何况是淑女。”
芜婳的胸口猝然升起了一口闷气,她瞪着花荫,眼里飞快的闪过了什么,一旁的白玉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轻声开口,“这般的仪式到底是道士在做戏还是慕容家在做戏?”
花荫一愣,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诧异道,“你的意思是,这有可能是慕容云请来做戏的?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玉看着远处,那道士依旧是振振有词的摸样,再看了看周围围着的丫头仆人,摇头道,“看来,要想不白来一趟还得调转一个方向,背着这些人进去。”
花荫点了点头,表示赞许,白玉和芜婳对视一眼,一同翻墙而出,后来,他们终于从没有道士的地方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