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植十里芙蓉那是他曾经想要为‘她’做的,只是,过了这么多年之后,再做,他的心里依旧是触动不已的。
阿莞斜靠在了他的肩头,低声道,“芙蓉花娇艳,相公说在相公的心里。阿莞就如同芙蓉,虽然,阿莞知道阿莞的姿色谈不上娇艳。可,阿莞还是很开心,因为,我在相公的眼里看到了慢慢的宠溺和爱,十里芙蓉。这世间能有多少男子这般的对待阿莞,我想,出了相公一人,便没有人了。”
夏侯名用力的吸了吸她的味道,他忽然觉得酸酸的,那种很久很久没有出现过的心境骤然浮现在了他的怀里。他想起了那个女子,她迎风而立,背对着她站着。那等风华,岂是芙蓉能够比拟的,只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却为着别人绽开了一缕在他的身上根本就不会出现的笑容。这种笑容应该是出于男女之情,夏侯名的心骤然痛了起来。
“阿莞。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他现在心里很害怕,所以在这个时候才是越加的用力的想要在阿莞这里寻找安慰。
阿莞重重的点了点头,夏侯名只觉得肩头上湿了,接着,阿莞带着软糯哑然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能这般全心全意的对待阿莞了,阿莞心里清楚,阿莞只希望,有一天,阿莞能够好生的陪着相公,即便是死,阿莞也要和相公死在一起。”
阿莞口中的死字生生的刺激了夏侯名,夏侯名急忙将她扶住,义正言辞的看着她,道,“不,阿莞,你不能死,你死了,这十里芙蓉便是没有盛开的理由了。”他的声音刚落,却是看见了她眼角之上带着的泪水,想起了先前他肩头之上的湿感,恍然明白了那是阿莞的泪水。
是啊,这是他的阿莞,这个世间,除了他的阿莞,还有哪个女人会这般的对待他的,不,绝对没有。
“十里芙蓉便是没有盛开的理由了。”她淡淡的重复着他的话语,眼里的泪水是越加的止不住了。
夏侯名心疼她,忙伸手去替她擦拭眼泪,对,在他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着的,没有她,这世间便是没有什么意思了,就算是有再精彩的事情发生也和他是无关的,自然,那十里芙蓉便是没有盛开的理由了。
他的一生所作的事情都不过是为了自己所爱的女人,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他能够守护好她,他都会觉得很满足,那片芙蓉该是见证了他与她在一起的中间人,他要让这里的芙蓉开的更加的茂盛,他要让她生活的更加的安好,他要她更加的开心快乐,他要用他全部的力气让她得到任何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当然,除了男人,而这点,他可以确信,他的她是不会再对除了他以为的任何一个男人动心了。
因为忍受过她离去的痛苦,所以,他更加的明白,在这种失而复得之后,他会更加的珍惜。
他将她拦腰抱起,向着他们的小阁楼走去,按照以往的摸样,他轻轻的将她放在了梳妆抬起,执起了一只眉笔,细细的替她描眉,从头到尾她都只是浅浅的看着他笑,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这般默契温馨的感觉让他觉得好生的舒服,仿佛,等了很久很久一般,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并没有等很久,只是这样短暂的别离就够他难受的了,往后,他再也不要她离开他的身边。
她细细的看着铜镜当中的女子,唇角微微勾起,道,“相公,你可还曾替别的女子画过?”
夏侯名拿着眉笔的手一僵,就那么直直的看着阿莞。阿莞有些惊慌的道,“相公,我没有其他意思,这,这,你就当是我在吃味儿好了,相公,你莫要见怪才好。”
夏侯名不愿意她这般委屈的同他说话,他笑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冲她笑道,“阿莞,别这样,我们是夫妻,你知道你在我心目当中的地位,我喜欢你这般同我说话。”
阿莞的盈盈目光当中涌现出了感动,她看着夏侯名。道,“那.....相公,可还有别的女人?”
夏侯名渐渐的将目光望向了远处,他在走神,过了半天,阿莞都没有催促他一句,他方才缓缓的开了口,说着陈年往事,他的语气竟是带上了一种沉重之感,“很久很久以前。好似有过,她和你一般温柔大方,没有一个动作不牵引我的心神。”
阿莞听着。脸上竟是一点儿妒意都没有,反是充满了兴致的继续道,“那后来呢,相公很爱她?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夏侯名的目光陡然一变,他看向了阿莞。那目光当中渐渐的带上了凌厉之感,阿莞接受这夏侯名的目光,脸上一吓,只得垂下了头去,也不敢再继续看他。夏侯名意识到自己好似吓到了他的阿莞,他恍然回神。歉意的将阿莞搂在了她的怀抱当中, 笑道,“对不起。阿莞,你若是想要知道,我便告诉你,这些年,我藏的也苦。”
阿莞垂着脑袋。轻轻的点了点头。
夏侯名方才缓缓地开口,“她是一个我碰不得的女子。可我偏生不甘心她走到另一个男人身旁去,我用尽了法子想要得到了她,即便是碰不得,看着也是好的,不想,也就是在那天,我上那男人的府邸里去要人的时候,那男人竟然告诉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