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我推测,大约是我母亲的身份,不同凡响,连带着我也金贵了起来。”
陈望书皱了皱眉头,看了墙上的人一眼,怎么总觉得,这样的事情,好似在哪里见过似的呢?
颜玦见陈望书发愣,想了想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摊了摊手,“现在,轮到你了。”
陈望书嘿嘿一笑,认真的说道,“我们陈家男丁,个个忠君爱国,恨不得睡在衙门里,娶官家做妻子;女眷恨不得睡在麻将桌上,给欧神日日唱情歌!”
“唯独一个令人生疑的,是我弟弟,也就是你小舅子陈长歌。我怀疑他是抱错了的,不是我亲弟弟。可我家的老人说了,他屁股上有个胎记。”
“就是那日,你同长歌泡汤饮酒的时候,我叫木槿蹲一旁偷看呢,确实有胎记,是我弟弟无疑。不会上演什么蓝色生死恋之类兄妹相恋的苦情戏……”
颜玦紧了紧衣衫,明明这个密室里没有啥风,他怎么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