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来的妇人瞧了,也拉扯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跟着跪了下来。
“母亲,不是我不想回来,实在是我没有脸回来啊!”
陈三叔说着,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起来。
“母亲有所不知,儿子是在是惭愧得很。当年北齐人突袭东京城,儿子那天夜里,正是约了三五好友,一道儿在南翠坊饮酒。当时是侯关他终于得了儿子,我给他庆贺来着……”
陈望书看了一眼老夫人,见她微微颔首,猜想这事儿,陈三叔倒是没有撒谎。
“当天我饮了许多酒,匆匆的去同父亲汇合,都来不及去家中,看顾母亲和妻儿。城中乱糟糟的,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北齐人突然从天而降,打到门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