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一脸苦相,看着面无表情点菜的苏雷。
“这个……还有这个……”苏雷在菜单上指指点点。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饭量最近变得很大。”
苏雷将菜单合上,递给旁边的服务员。
“所以,只能找你来蹭吃蹭喝。”
“苏,什么时候开始治疗?”
安德森有些急不可耐,他了解过几个被苏雷治愈的例子,病根被彻底祛除。
“我们先吃饭,不然过会你可能会很饿。”
苏雷说了句奇怪的话。
不久,服务生陆续将餐点端上来。
吃饭时,两人闲聊起来。
“你最近在忙什么案子?”
“当然是戴尔文的绑架案,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过几天该收网了。”
说到这,安德森苦恼的抓抓头发,“那个富二代还在缠着我,找你的信息。”
“他似乎认定了你当师傅。”
“那让他接着找吧。”
苏雷咽下一块牛肉,“有钱人总会有奇怪的想法,来得快,去的也快。”
这时候,安德森手机震动了一下。
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安德森表情有些精彩。
“怎么了?”
“同事发来的消息,好莱坞那边,一个疯子把垃圾车当做泳池,严重影响了街道秩序。”
“需要你过去处理吗?”
“不用,我是重案组的,这事情轮不到我。”
说着,安德森放下手机,继续用餐。
……
“快了,快了,就要找到了。”
垃圾车内,莫莱斯不住翻找着,对于身上的污物全不在意。
在外围,警察已经拉上警戒线,疏散着周围的交通。
路过的车辆纷纷停下,人们探出头,都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警官,不知道为什么,我正在工作,这个疯子就冲进我的车里。”
报警的是垃圾车的司机,一个浑身肥肉的胖子。
身上的工作服已经被汗水浸湿,夏天的洛杉矶,酷热无比。
“请你们一定要弄走他,他已经进去半个小时了。”
警察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里面的人,根本不愿意与他们的沟通。
“你是他的朋友?”
警察将严厉的目光转向托尼,手中的警棍掂了掂。
“没错,不过说他是我的客人更加准确。”
托尼声音有些颤抖,他不知道会不会被这个白人警察来上一棍。
托马丁·路.德金的福,梅国的种.族.歧.视由表面转为暗面。
尽管害怕至极,但是托尼见到警察出现,还是决定回来为莫莱斯说话。
否则,他的下场就是被塞进监狱,然后遣返回国。
“他在找什么?”
“我也不知道。”
见到警察面色一板,托尼慌忙举起双手,“警官,但我可以确定他是个正常人。”
“只不过是丢了东西而已,请原谅他这么做。”
“那件东西对他很重要,比如结婚戒指或者银行存折之类的。”
“请相信我,他很快就能找到。”
托尼额头上冒出汗水,可他不敢擦,若被误认为袭.警。
自己就是白给。
目光灼灼地盯了托尼一会。
“你的朋友还有15分钟的时间。”
警察低头看了一眼表,眼皮没抬,“时间一到,我们会采取强制措施。”
“谢谢您警官。”
托尼长舒一口气。
听着垃圾仓内翻滚的声音,托尼在心里暗自祈祷。
时间过去10多分钟,垃圾舱内翻动的声音还未停止。
眼看15分钟即将到来,白人警察的手已经按在肩膀上的对讲机上。
“怎么还没出来。”
我们就要完蛋了,托尼紧张的手心冒汗。
突然间,车内的声音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