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的动作就像幻灯片一般，一眨眼就是一段距离，不到十多秒后，人已至跟前。
“呼——”
苏雷哈出一口气，热气在空气中凝结成冰晶落下。
“1号？”
“你就是杀掉3、4、5号的人？”
两人对立而站，面带笑容，若不是这周围已经零下的温度，就像两个老朋友在叙旧一般。
周围数十米的范围内，全部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树叶也挂上晶莹的冰凌。
突然间，苏雷心有所感，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6、7号。
此时两人面色发青，嘴唇紫红，眼珠上都布满冰晶的纹路。
“你杀了自己的同伴？”
苏雷看罢，回头对上1号的目光。
“他们失败了，就毫无生存的价值，我只不过是将他们送到父亲那里而已。”
1号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嘴巴上蓄着一圈精致的小胡子，身穿洁白得体的西装，对于亲手杀掉同伴这件事，眼睛淡漠平静。
“吱吱吱——”
尖锐的鸣叫声从车子角落中传来，一只红毛老鼠在雪地上格外显眼，一溜小跑，顺着1号的裤腿往上攀爬，蹲在1号耳边叽叽喳喳。
听着，1号眼中泛起浓浓的惊异之色，同时不断打量着苏雷。
“你……很强。”
“如果投入父亲的怀抱，你会变得更强。”
1号说出这句话，同时向苏雷伸手右手。
“父亲到底是什么人？”苏雷反问。
1号伸出来的手臂向上抬，手掌平转，一团晦暗的蓝色能量缓缓转动。
“他能够激发我们的潜力。”
“尤其是对我们这种异灵师。”
苏雷目光落在蓝色能量上，嘴角微微翘起，“恶魔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让我投靠恶魔吗？”?